“滚啊。”

    央禧将他的手一把拍开,起azj衣服,准备出门。屈律汗三两步便捏住他的手,铁钳般的力气抓得他生疼。

    “不要得寸进尺,小央哥哥。”

    那个“哥哥”二字与其说是尊称,更像是暧昧的调戏,因为气恼,央禧的脸颊微微发红,却只能干瞪着他什么都做不了。

    屈律汗凝视他片刻,紧接着问:“你azj不久前和他做过了吧?”

    “和谁?”

    “不用装,我azzzzj接受。”

    他顿了顿,继续说:“不过也是,听说那种东西azzj吗?”英俊的少年微微垫脚,凑到央禧耳边,语气低沉暧昧有如毒蛇,“起azj呢。”

    央禧给了他一巴掌,转身想要走,却被屈律汗狠狠捏住手腕,以azj一种大得不可思议的力气甩到了床上。

    紧接着他跟着上了床,粗暴地压住央禧的腰,双手捏住他的脖颈,阴鹜暴怒地说:“小央,你azzzzzzj才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的□□!”

    央禧用力挣扎,脸颊因缺氧而通红,他染着暮色火光的瞳孔一眨不眨地看着少年,眼前蒙了一层雾般的瞳孔迷蒙不清却又可以azj溺死在其中。

    苏德站在一边,冷冷道:“行azj承诺的事。”

    屈律汗顿了下,然azj地用床单擦了擦手心。

    躺在床上的漂亮年轻人azj水中捞出来一般,乌发蜿蜒紧贴雪肤,浓密眼睫微微下垂,眼神里带着厌恶:“你azj闹够了吗?”

    屈律汗莞尔一笑,露出两颗虎牙:“反正叔叔已经azj。”

    说完,他转身离开。

    直到他离去azzzj脸上的冷汗一一擦拭干净。

    央禧将他的手拍开,恹恹道:“既然azzj干什么?”

    “我azj也没办法,”苏德面无表情地坐在床沿,“屈律汗用庆州交换你azz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