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蓁蓁和燕婷大骇,难怪客房准备了各种饰物。

    燕承天觉得极度讽刺,他的三侄女不正如此上钩。“本官问你,你们为何先后送请帖到顺天府?”

    即便如此一问对闺女和侄女造成影响,但敞亮真相比世人揣测要好。

    秦夫人顿了顿,“燕三姑娘来府上作客当晚,这畜牲潜入了她的厢房。具体情形民妇不清楚,那时民妇在自己的房间,天亮后这畜牲就让民妇写请帖送去顺天府。”

    “哇,那岂不是……”

    老百姓和三司同时看向肃穆的燕承天。

    燕承天面不改色地质问秦老爷。

    他阴恻恻地抬头,咧嘴一笑,满口尖牙令三司鸡皮疙瘩。“那小蹄子不肯乖乖留在府上,求我放她回家。可笑,她已经是我的人怎么可能放回去。谁知那小蹄子提起燕大人的千金和侄女,我便引她们来。”

    守在旁的宛舒涌起杀气,恰逢发现赶回来的燕珩站在老百姓中。

    燕珩恰恰听到这一句,迸发的杀气使周围的老百姓禁不住手抖。

    “传燕婉!”

    愤怒的惊堂木震慑两人的杀气,不多时面如土色的燕婉带到公堂。她听见老百姓指指点点,心凉透,深知那晚的遭遇已经广为人知。

    “燕婉,你可有跟秦老爷提过三位姐妹!”

    审案的燕承天和平时判若两人,再不是她的大伯。

    她按捺恨意战战兢兢回答“回大人,民女当时遭秦老爷毒打,说了句想回家后他就问民女家中是否有一位貌美的姐姐。民女当时害怕又慌乱,说姐妹多不知道他问哪一个。”

    “你说谎!”秦老爷急红了眼睛。“明明是你先提家中有貌美的姐姐,你说大家一起留在秦留后府不记得了?”

    “没有!民女没有这样说过!秦老爷,如今你的恶行东窗事发还想污蔑别人?大人,民女是受害者,而且姐妹情深怎么会拉姐妹进火坑?”

    然而偏厅的二人眼神冰冷,并不信她的说辞。

    泪水潸然的受害者和犯人各执一词,老百姓不知道该信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