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为什么要等宛公子?”青黛担心来往的衙役不安分,袖箭随时射出。“婢子担心主子遭人说闲话。”

    “我有事要问他。这里四通八达非隐蔽处,怕什么闲话。”只要他不胡来。不过青黛的话也对,他是流氓不能以常理推断。

    罢了,还是回去吧。但是她想知道他的私卫有没有追查到刺杀者的身份,矛盾极了。

    犹豫不定良久,吵吵嚷嚷的几个衙役来到大堂后面的甬道,为首的赫然是孩子王似的宛舒。他一见燕瑶立刻停住,暗骂传话的衙役一万遍。

    好小子,只说有人找却没有说是谁找!回头派他去擦狗头铡!

    宛舒放慢脚步上前,正想装装君子行礼之际,跟来的衙役没注意他放慢了脚步,兴冲冲地将他往前推。

    “哎呀——”衙役们似乎撞到了什么。

    啪!踉跄的宛舒不得不扶墙站稳。

    不过好香呢……

    他低头一看心跳差点停止。精巧的发髻近在咫尺,乳白色的杏花芳香剪剪,娇丽的人儿似躲在他怀里。

    他做梦?

    怀里的脸蛋红霞霏霏,清澈的双眼似嗔非嗔,贝齿轻咬朱红小嘴。又羞又恼的表情最迷人,他耳里尽是心脏砰砰狂跳的声音。

    “宛公子!”她咬唇轻声。少年的双臂几乎把她包围,她身后贴着墙,退无可退,被迫闯入他阳刚的气息中。

    脸很热,她深知此刻自己有多丑怪。

    突然一把冰寒的利器令宛舒降温,青黛握着匕首指着他。“放开主子!”

    宛舒不舍地松手站直,转头找撞自己的衙役出气。“滚!你们把燕二姑娘撞伤了怎么办?快滚!”

    他们两眼瞪直,急忙向燕瑶赔不是。

    “我没事,你们去回去当值吧。”她用团扇半遮脸,越着急让脸降温却越发热,甚至耳朵滚烫。

    很快甬道剩下三人,青黛仍然恶狠狠瞪着宛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