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没有威胁你什么？”
“威胁我什么呀？”
“他平时没什么可疑的事情吗？”
“我白天基本都在外面，也不知道他干些什么。我那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不怕他惦记。但相处下来，发现他为人挺好的，没有不规矩的地方，后来我就放心了。”
“你替他做过什么事？全部详细说一说。”
“我能替他做什么事？我一整天没时间的……哦，他做过几次饭，说吃不习惯北方菜，于是，我买菜，他做饭……还有……”他想了想，“对了，我给他送过一次快递给那个跳级天才。其他的就真没什么事了。”
审讯员让他详细回忆那次送快递的经过，他也都一五一十说出。由于他是这一片的送奶工，跟宿管很熟，那次就那么混进去了。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
“你就没有自己的猜测？”
“我有想过，觉得他是不是犯了什么事，可我也无从知晓啊。”
“卓大伟，你是不是杀了你老婆？”忽然的严厉质问，将审讯员相对“温和”的声调压了过去，像一道劲风扑向卓大伟。卓大伟双目圆睁，这块压在他胸口的巨石像被人忽然提起又重重砸下，压得他不能动弹，连呼吸都要停止。
这句声如洪钟，突如其来的话是项渊问的，由于他抓捕和检举有功，被允许旁听审讯。
“是不是你杀的？”质问声更响亮了，好像敲响的丧钟步步紧逼。
“不，不是我杀的，我没杀她！”
“不是你杀的是谁杀的？”
“我，我不知道。”
项渊没再问下去，因为效果已经达到了。
凌云木让他选适当的时机突袭这个问题，卓大伟这个老实人很有可能会承受不住压力，露出显而易见的破绽来。事实证明，他确实心里有鬼，一试便试了出来。
“威胁我什么呀？”
“他平时没什么可疑的事情吗？”
“我白天基本都在外面，也不知道他干些什么。我那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不怕他惦记。但相处下来，发现他为人挺好的，没有不规矩的地方，后来我就放心了。”
“你替他做过什么事？全部详细说一说。”
“我能替他做什么事？我一整天没时间的……哦，他做过几次饭，说吃不习惯北方菜，于是，我买菜，他做饭……还有……”他想了想，“对了，我给他送过一次快递给那个跳级天才。其他的就真没什么事了。”
审讯员让他详细回忆那次送快递的经过，他也都一五一十说出。由于他是这一片的送奶工，跟宿管很熟，那次就那么混进去了。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
“你就没有自己的猜测？”
“我有想过，觉得他是不是犯了什么事，可我也无从知晓啊。”
“卓大伟，你是不是杀了你老婆？”忽然的严厉质问，将审讯员相对“温和”的声调压了过去，像一道劲风扑向卓大伟。卓大伟双目圆睁，这块压在他胸口的巨石像被人忽然提起又重重砸下，压得他不能动弹，连呼吸都要停止。
这句声如洪钟，突如其来的话是项渊问的，由于他抓捕和检举有功，被允许旁听审讯。
“是不是你杀的？”质问声更响亮了，好像敲响的丧钟步步紧逼。
“不，不是我杀的，我没杀她！”
“不是你杀的是谁杀的？”
“我，我不知道。”
项渊没再问下去，因为效果已经达到了。
凌云木让他选适当的时机突袭这个问题，卓大伟这个老实人很有可能会承受不住压力，露出显而易见的破绽来。事实证明，他确实心里有鬼，一试便试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