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甚至自首都只是为了见你一面，跟你说上几句话！”项渊尽量让自己说得中性不带感情色彩，但偏偏在旁人听来，不是那回事。
郭东亮不知死活：“适当满足一下罪犯的要求，也是人之常情啊。”
凌云木心想这话题不能这么下去，否则要引火烧身，赶忙说：“项渊，郭队说得也是，说不定，罪犯还有什么诉求呢。”怎么感觉自己又添了一把火？
“他当然有诉求，他的诉求就是……”没等项渊说完，凌云木已被郭东亮推着走了，后者还说今晚请他和郝队吃饭。
郝爱国拍了拍项渊的后背，让他消消气，“都三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冷静啊？”
“我不够冷静吗？”
“你说呢？”
“我他妈就是太冷静了，我应该坐郭东亮那位置，而不是在这里欣赏那混蛋嚣张的嘴脸！”
“冷静！冷静！”
凌云木进入审讯室之后，坐在刚搬进来的一把交椅上。
他一出现，顾予的目光就全放他身上了。
他身子微微前倾，好像想要尽可能地靠近一点，因为看到了久违的故友，多少显得有些喜悦。
举止和微表情不会撒谎，此刻的顾予是真诚的，难得的真诚。
面对这样的人，凌云木不能无动于衷：“你到底看的是我，还是你的发小？”
顾予说：“自从那时候看到我的发小……怎么说呢？你应该能明白，幻想有些破灭。后来，我终于明白，我羡慕的是你，同时也放不开他。所以，两个我都不能放手。”
“你不觉得自己很贪心吗？”
“木木，多重人格其实挺叫人羡慕，你既能拥有孩童的纯真，也能拥有爆发的力量，还有过目不忘。你应该感谢我，是我让你变得这么完美的。”
郭东亮拍了拍桌子：“打什么哑谜呢？你该不会想说你精神有问题想躲过去吧？说人话！”
但他旁边的书记员在他身边低语了几句，他才听明白了，顾予并非在打哑谜，顿时有些不可思议地低头思索起来。
郭东亮不知死活：“适当满足一下罪犯的要求，也是人之常情啊。”
凌云木心想这话题不能这么下去，否则要引火烧身，赶忙说：“项渊，郭队说得也是，说不定，罪犯还有什么诉求呢。”怎么感觉自己又添了一把火？
“他当然有诉求，他的诉求就是……”没等项渊说完，凌云木已被郭东亮推着走了，后者还说今晚请他和郝队吃饭。
郝爱国拍了拍项渊的后背，让他消消气，“都三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冷静啊？”
“我不够冷静吗？”
“你说呢？”
“我他妈就是太冷静了，我应该坐郭东亮那位置，而不是在这里欣赏那混蛋嚣张的嘴脸！”
“冷静！冷静！”
凌云木进入审讯室之后，坐在刚搬进来的一把交椅上。
他一出现，顾予的目光就全放他身上了。
他身子微微前倾，好像想要尽可能地靠近一点，因为看到了久违的故友，多少显得有些喜悦。
举止和微表情不会撒谎，此刻的顾予是真诚的，难得的真诚。
面对这样的人，凌云木不能无动于衷：“你到底看的是我，还是你的发小？”
顾予说：“自从那时候看到我的发小……怎么说呢？你应该能明白，幻想有些破灭。后来，我终于明白，我羡慕的是你，同时也放不开他。所以，两个我都不能放手。”
“你不觉得自己很贪心吗？”
“木木，多重人格其实挺叫人羡慕，你既能拥有孩童的纯真，也能拥有爆发的力量，还有过目不忘。你应该感谢我，是我让你变得这么完美的。”
郭东亮拍了拍桌子：“打什么哑谜呢？你该不会想说你精神有问题想躲过去吧？说人话！”
但他旁边的书记员在他身边低语了几句，他才听明白了，顾予并非在打哑谜，顿时有些不可思议地低头思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