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凶手，最希望听到厉鬼索命或者意外死亡这种结论了，哪里还会来提醒你？嫌命长吗？”
“你到底是什么人？”
项渊站了起来：“我以前也是警察。”
“你是警察？”
“以前。”
项渊的体格和魄力是很容易让人信服的，民警稍稍打消了顾虑。
“看样子你也不相信这是厉鬼索命，所以还留意着这里，试图哪天能逮到凶手？”
这话似乎说到民警的心里去了，他干脆放下了警棍，“哎，我只是觉得这事太怪了，但我不是刑警，没资格管这事。”
“有疑问就得管，甭管你是巡警还是刑警。”
这样立场坚定的话让他愣了愣，进而打从心底里信服，就跟阴雨天过久了，忽然遇到了大晴天，终于有了一线希望。他问：“那你说，这是不是杀人案？”
“是。”
“怎么杀的人？”
“中毒。”
“什么毒？”
“□□。”
民警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那是什么？”
“马钱子听过吧？”
他摇摇头，又点点头，“好像在哪听过……这东西有毒？”
“剧毒。”
“你到底是什么人？”
项渊站了起来：“我以前也是警察。”
“你是警察？”
“以前。”
项渊的体格和魄力是很容易让人信服的，民警稍稍打消了顾虑。
“看样子你也不相信这是厉鬼索命，所以还留意着这里，试图哪天能逮到凶手？”
这话似乎说到民警的心里去了，他干脆放下了警棍，“哎，我只是觉得这事太怪了，但我不是刑警，没资格管这事。”
“有疑问就得管，甭管你是巡警还是刑警。”
这样立场坚定的话让他愣了愣，进而打从心底里信服，就跟阴雨天过久了，忽然遇到了大晴天，终于有了一线希望。他问：“那你说，这是不是杀人案？”
“是。”
“怎么杀的人？”
“中毒。”
“什么毒？”
“□□。”
民警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那是什么？”
“马钱子听过吧？”
他摇摇头，又点点头，“好像在哪听过……这东西有毒？”
“剧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