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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军将士共伤亡两万,其中万夫长哈琉战死,千夫长战死三人,百夫长战死六人,战马死伤外加被夺走的也有近两万匹,其中有一千是大汗让您搜集的白马,营帐也损坏无数...”

    “好了,别说了!”林胡左贤王拓跋大石冷着脸看着座下的一众将领,“昨天夜里是谁负责派遣斥候哨兵?竟然让敌军长驱直入杀到了我的帐前,如果不是反应及时,某家的头颅都要被那敌将拿去!”

    一将领战战兢兢道:“启禀左贤王,昨夜值守的百夫长已经战死当场了。”

    左贤王眯上了眼睛,但座下的将领皆能感受到左贤王即将爆发出的怒火,左贤王咬着牙厉声道:“堂堂十万大军,未曾与敌军交战就损失两万兵马,区区千人能杀多少人?大部分人竟然是自相残杀而死!颇有武艺的万夫长竟被活活烧死,耻辱,真是我林胡的耻辱,你们这帮废物怎么不都去死!”

    帐内诸将皆大气也不敢出,任由拓跋大石发泄着心头不满,没人敢在这个时候当出头鸟,触这个霉头。

    半响,拓跋大石才发泄完毕,慢慢冷静下来,冷着眼看着诸将,询问道:“前来袭营的是哪只部队?难道是褚英撕毁了约定,偷袭我军?”

    “启禀大王,昨晚那名冲阵敌将绿袍金甲,髯长二尺,骑在一匹赤红烈焰马上,应是东禹大将关羽,另外两人据推测应是东禹大将公孙起、刘贵。”

    “关羽、公孙起、刘贵...”拓跋大石捻着胡须轻声喃喃道,“那关羽就是斩杀了东胡左大都尉阿德尔和万夫长查儿马的人吧,阿德尔是东胡颇有威名的武将,没想到竟然死在了一个默默无闻的人手中,而今这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已经让整个草原震动。”

    “回禀大王,正是此人!”

    左贤王轻拍主座扶手,继续道:“那公孙起、刘贵也是东禹城征战沙场数年的武将,在大草原上也有些名声,没想到啊,没想到,敌人竟如此果断,竟敢派遣区区数千人偷袭我营地,我确实小看了他们东禹,小看了那刘德小儿,哼!”

    “那大王,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派遣一队骑兵追击他们,其余人等收拾营帐,丢弃无用的辎重,轻装行进,争取早日到达宝山,就让咱们在宝山一雪今日之恨!”

    “大王,那东禹军速度肯定跟不上我军,宝山只有千余残兵,不如我军早早攻下宝山,在城中以逸待劳,等待着东禹军的到来!”一将领提议道。

    左贤王冷哼一声,直接拒绝:“我林胡大军善骑兵,善野战,而不善攻守城池,如若驻城而守岂不让他人长处攻自己短处,此非用兵之道也!”

    “那如果东禹军据城而守,岂不是对我军太不利了?”众将都有些疑问,“如果两万东禹军守城而战的话,除非粮草不济,不然我军很难攻破宝山县。”

    “哈哈哈!”

    左贤王听到众将的异议则是一阵大笑,看着众将迷茫不解的眼神,左贤王顿时心中一片舒爽,有的时候人的心理真的很难琢磨。

    左贤王对众人道:“那宝山县城墙被杨子川派人弄塌数处,早就没了守城的功效,就算重新修补也要数月,东禹军根本无法固守宝山县,只能与我军进行野战,如若野战我大军岂可怕那东禹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