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德喝道。

    “末将在!!!”

    四人齐声道。

    “此番敌寇来袭,已是我东禹城生死存亡之紧要关头,我等与东胡人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不死不休,所以,我决定亲上北城头督战!”

    “少主,不可啊!”

    众人大惊,喜儿更是吓得花容变色。

    刘贵更是把胸脯子拍的叮缸响,向刘德保证道:“少主,您大病初愈,身体尚未痊愈,不易轻动,东禹城有末将在,定叫那贼子有来无回。”

    刘德听罢,挣扎着站了起来,大声质问:“刘贵,吾来问你,我刘家可有摇尾乞怜,投敌卖国者!”

    “无有。”

    刘贵脸色变得有些通红。

    “吾又问你,我刘家可有贪生怕死,遇敌不前者!”

    “无有。”

    刘贵已大汗淋漓,惶恐不安。

    “末将有罪。”

    大跪于地。

    “此时贼子已兵临城下,我为刘家子弟,又怎能看我将士浴血奋战,却躲在这三尺屋檐,只为苟活,我身上流的是刘家血,心里装的是刘家魂,我将继承我祖父、我伯父、我父之遗志,保卫东禹,守卫大周北大门,莫让百姓流离失所,生灵涂炭,痛苦不堪。”

    刘德高声怒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胡人想占我大周土地,杀我大周儿郎,抢我大周女人,此仇不共戴天,我定叫他们有来无回,杀他们一个血流成河,伏尸百万,才肯罢休。”

    一声呐喊,狂舞如雷,仿佛天变了颜色,风起云涌,太阳竟昏暗了不少,给章天朗四人莫大的震惊,刘贵更是惊喜涟涟,对于刘德的呵斥他根本不会放到心上,对于他来说,自从认刘德祖父刘尚为父时,他就决定誓死效忠刘尚,而刘尚的病逝,却让他陷入了一种迷茫和愤怒当中,他失去了自己的旗帜,失去了心中的领航人,所以他把愤怒发泄给东胡人,如果不是因为东胡人日夜不停地攻打城池,义父怎会因操劳过度,旧伤复发而死呢?

    不断地挥舞着大刀,将敌人砍杀在城头,鲜血灌满了盔甲,浸满了衣裳,怒火却不曾减弱半分,而那时他却不在迷茫,他将自己的期望转移到刘德身上,他发誓,他将穷极一生守护刘家唯一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