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煜陈兵二十万在儋州边境!”

    “这是关都督发来的急报,项煜忍不住了,好急躁的性子!”

    刘德倒是好整以暇的将手中急报递到了位于左右臣工的手中。

    “这倒是奇了!”

    杜如晦在一旁分析道:“短短数月的时间内,项煜竟能将淮州军政一统,复而提兵二十万犯我边境,臣却是没有料到项煜有这样的手段!”

    郭嘉闻言却是一笑:“殿下,臣却以为,这十万齐兵颇具水分,早年齐公占据东、鲁二州,但东、鲁二州乃是菩萨教兴起之地,二州之残破更甚于中州,更何况因为其父之死,项煜动则屠城,二州人口早就十不存一,项煜穷尽二州之地,才不过三五万兵马,加上四处征讨损失颇重!

    又有菩萨教余孽藏匿群山沼泽当中伺机作乱,最后淮州新定是不是需要亲信兵马镇守淮州,所以,依臣之见,所谓陈兵二十万,其实最多不过五万兵马,其中大半还是淮州各家族之族兵、投降之兵。战力有待商榷。”

    不善言语的荀攸也在一旁应和道:“郭侍中此言,臣颇为赞同,项煜自接管其父兵马以来,其性格狂暴,目光短浅,喜结交贵族而对寒门不屑一顾,残忍有余而仁善不足,有此种种天下皆知矣...”

    “但...”

    荀攸话题一转,复而道:“但项煜武勇亦是冠绝天下,兵略纵横亦是无人能挡,至今未尝一败,凭借其豪勇,兵将皆服,在加上其父项睿之德政,又有范绩辅佐,方在这天下占有一席之地!”

    小将刘哲在一旁听得有些不耐,终于忍受不住,起身喊道:“殿下,还请让小将上战场,必为殿下擒杀项煜,献虏头于殿前!”

    刘贵不由呵斥道:“小辈也敢在此狂言罔语,惹人笑话,还不下去!”

    刘德却是抬手制止道:“刘哲有此志向应是多加表扬,何故呵斥?”

    随后刘德对刘哲道:“既有斩敌于阵之心,那便好好准备,然后随孤一同前往儋州!”

    “是!”

    刘哲大喜应道。

    “小将也愿前往!”

    在刘哲身后一名少年挤到前面,向刘德拱手道。

    刘德看着这名少年熟悉的模样,顿时笑道:“此乃是虎之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