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陈公子自重。”

    缓缓闭上眼的林清时喉结上下滚动,下意识的拒绝了这麻烦送上门来的艳福,甚至内心觉深处泛起了一阵令人震栗的毛骨悚然之感。

    人却是不知为何并没有推开他,就像是下意识的默认了他的行为一样。

    “林妹妹为何不睁开眼看看奴家,是奴家不美吗?”从身后搂人的陈心心倒是丝毫不曾掩饰他对她的喜爱之情,就连那话说到最后都越发露骨。

    “这里又没有其他人,何况我这人不求财不求位,不过只为求与林妹妹春风一度,共享这人间欢愉之事罢了。”男人带着馥雅兰气的呼吸细细薄薄的,均匀的喷洒在她脸颊与脖子处,痒痒的,想挠。

    就像是平静无波澜的湖面上不知打何处飘来一根羽毛停落,泛起层层叠叠涟漪荡荡。

    “若是林妹妹不喜这处,我们不如换个地可好,毕竟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子藏弟弟又岂会发现。林妹妹先别着拒绝奴家吗?毕竟奴家不仅生得比子藏弟弟好看,就连这性子也是温顺可人,更别说这男人年龄越大才越是有味道不是吗?”不着寸衣的陈心心似要将人给镶在骨子里,揉在血肉中一样。

    炙热的温度透过一层薄薄的衣物传递过来,烫得连不大的更衣室中温度都在节节攀升,缱绻,暧昧的旖旎之气横生,仿佛在下一秒就会彻底演变成十八禁一般。

    “还请陈公子自重,林某如今是已有家室之人。”林清时卷翘的鸦青色睫毛半垂,遮住了眼眸中升起的复杂之色。

    女人伸出掀帘的手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这等情形不正是在无声的透露出让男人继续下去的意思吗?有些话无需点明,聪明人只稍从那神态动作中便可窥探一二。

    “我前面都在林妹妹面前坦坦荡荡过了,如今有何来的自重,再说奴家若是要点脸的话不知何时才能摘下林妹妹这朵娇花置于唇齿间咀嚼品尝一二。奴家虽知林妹妹已有家室,可仍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的那颗心。何况这天底下哪里有不偷腥的猫,特别还是像林妹妹这样的可人。”僵持了许久也未见对方推开自己的陈心心胆子渐大了几分,毕竟他可一向是对自己外貌有着格外的自信。

    男人一只手不老实的在她白玉兰色缠青枝绕牡丹腰封间打着转,一只手则是意欲往下,就连那张嘴都印了上去,亲吻着她纤细白嫩的脖子处。

    “林妹妹长得可真是好看,闻着都比别人香,我早在前面第一次见到林妹妹时就像这么干了,可那日若不是子藏弟弟突然回来,说不定我早就能和林妹妹成就好事了,哪里还能等到今日……”不知是男人自带的鼻意还是呻/咛,听在耳畔处,总有一中令人感到腰/酥/腿酸之感。

    只是这下一秒,一句天堂与地狱,莫过于此。

    “陈公子胆子倒是大,于此地行这等勾他□□主之事,就不怕传了出去被外人所不齿吗,何况外头人来人往的,若是谁一不小心误掀帘入内,林某倒是无所谓什么,反倒是陈公子应当如何。”林清时唇角轻珉,带着一丝讽刺的笑意。

    “若是进来便进来,再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要林妹妹想,哪怕是将这满楼里的人都引了过来又如何。”陈心心想到那个画面,不禁伸出舌尖轻舔了舔下唇。

    “是吗,不过我的脸皮可没有陈公子那么厚。”林清时拉下了他置于她腰间的手,话锋在一转道。

    “何况你非真正的陈公子,我说得可对。”女人冰冷的语气不带半分情感,冷冰冰得就像是一个感情的机器人。

    同时林清时推开了他的靠近与桎梏,混身写满了生人勿进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