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出了院后,陈子渊方才代父道歉,“我爹脾气不大好,子渊代父致歉,还请先生莫要与他计较。”

    刘榆轻飘飘来了句,“你爹不是脾气不好,是觉着我教不了你。”

    陈子渊很尴尬,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话。

    刘榆挑眉,又道:“我觉着你爹的担心不无道理,若是一小小年纪的孩子要收我我也不相信他,所以若是想要你爹放心,那最好的法子便是拿出成绩与他证明。”

    陈子渊微怔,而后笑了,“先生说的是。”

    待陈子渊离去之后,刘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面颊,只觉有两分僵硬。他心想虽都是笑,可这假笑果然是个技术活,也不知那些笑面虎是练了多久方才练出来的。

    自第二日起陈子渊便每日辰时准时来了,第一日见着刘榆所教授人中还有刘箩时整个人都惊了,这……怎么还有一女子?!

    刘榆早在收陈子渊时便想到了此事,不过他本就现代思想不大注意男女之防,加之如今只几人,都在眼皮子底下,也不怕会出什么事。

    对此,刘箩只轻轻瞧了陈子渊一眼,而后便面无表情的坐到了第一个位置上,全程姿态优雅,举止端庄,颇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刘筠瞅瞅现场,而后很是自然的坐到了他姐姐旁边;刘桔也望了望众人,选择坐到了刘箩对面。于此,陈子渊便只能坐到刘桔旁边、刘筠对面、也便是刘箩的斜对面了。

    对此,陈子渊虽是松了口气,不过也还是紧张着。先生没说还有一个女子要一道读书学习啊?要是因他传出甚不好之言、坏了人家姑娘的闺誉可怎么好?

    刘榆将各人的做法与神色看在眼里,心里甚觉满意,两小只虽平时上课会与刘箩在某些问题上发生争执,可如今倒是懂得保护姐姐。嗯,挺好。

    “子渊,先前我们已经讲了不少,如今我接着讲解后边的,至于你落下的待下课后我再与你补。”

    “是,先生。”

    ……

    一连几日的学习,陈子渊将前边落下的都补的差不多了,进度已经跟的上大家整体进度,可也正是因为跟上了他才发现这所谓科学的强大,他从未想过很多生活中明显现象的原理竟是因为如此?!

    一切的知识都是崭新的,他正在朝着一个他闻所未闻的领域进发。

    可原先他自以为的聪明与年长似乎并未起甚作用,课堂之上,所有的讲述都是相同的,可他举一反三的能力却比不得这个孩子,甚至有时他们听明白、能做出先生出的题时,他竟有错?

    陈子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