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山猫子冲了进来,脚步有些虚浮。

    谢宝庆看着眼前的山猫子,愣住了,这他娘的是怎麽了?

    只见山猫子脚步虚浮,像是得了脑血栓,整个一个半身不遂,左边半个身子看起来有些不灵活。

    尤其是左臂,无力耷拉在肩膀上,随着他走动一晃一晃的,像是没有了骨头,软绵绵的,像是面条。

    且左肩膀像是吹起来的气球,浮浮囊囊,肿得十分巨大,连带着半个脖子和左腮帮子都红的发肿,像是变异了一般。

    山猫子看到谢宝庆愣住了,心中的愤怒更大了,气冲冲的重复大声说道:

    “大哥,你可要给兄弟我报仇啊!”

    谢宝庆惊醒过来,心惊胆战地咽了一口唾沫,问道:

    “二弟,你他娘的这是怎麽了?”

    “妈了个巴子的!”山猫子骂了一句,继续道:

    “大哥,我们半路上遇到了土八路,本来想着咱是匪,想绕着走,但是这群土八路不依不饶,追着我们打,我们全力反抗,最终只逃出来不到十个兄弟,其余的……全部都被土八路杀了!”

    “就连我和吴三儿也受了严重的伤!没想到土八路还不放过我们,伪装成一个老郎中,给我上了一些毒药,我就成了这了,妈了个巴子的!”

    山猫子说完,一把扯下自己肩膀上的一副,露出了负伤的左肩。

    只见他的肩头上,那个原本两寸宽的伤口已经开始腐烂,扩散到原来的一倍,散发出一GU诡异的味道。

    这种味道,说不上来的诡异,臭味不像臭味,药味不像药味,而且山猫子看着自己的肩头,竟然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就好像这肩膀是别人的一样。

    这种感觉,让山猫子心里边越发的恐惧。

    当真是报应不爽,山猫子胁迫张老翁为他治伤,事後却加害与张老翁,现在却落到这般境地。

    谢宝庆也有些闷b,但是佯装出痛苦的模样,挤出几滴泪水,一把拉住山猫子的手,哽咽道:

    “二弟,你可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