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禧沉默片刻,叹了口气:“我现在不就是在帮你吗。”

    陈子林半靠在他身上,手指顺着他zj的脖颈慢慢向下。冰凉的手指下跳动的脉搏,然而只要稍微稍微用力……他深吸口气,以一种异常轻柔的方式抚摸着。

    央禧关掉水龙头,昏暗的环境便陷入了安静。

    “别这样,阿林,我已经帮了你很zj咬着唇,似乎有zj些狼狈,“你别再逼我了,求你了……”

    陈子林踮起脚,犬齿在他细腻的皮肤上咬了下,留下青紫的印痕,然后漫不经心地道:“那也是因为你之前的错,不是吗?”

    外貌姣好无比的o发出一声短促啜泣,微翘的眼尾泛着红意,睫毛微颤,一副认命似的顺从。

    隔着薄薄布料,一只手摩挲着他zj线条流畅漂亮的肩胛骨,像是安慰又像是温柔如水的压迫。

    “一直以来我都记不起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陈子林在他身后忽然低声道,“唯一记得的便是那种刺骨的疼。”

    央禧瞳孔微缩。

    “我当时似乎根本动不了,唯一能做的便是呼吸。但能感受到的只有火热的血腥,除此以外便是令人如此绝望的、浑身寒冷的窒息。”

    o将头偏向一边,低声道:“别说了,我很zj抱歉……”

    “你听说过人被埋进施工用的沙子里是什么感觉吗?”

    “我——”

    “那是种绝望,无力,却又只能活活等死的恐惧,”陈子林的手指轻抚过他zj很zj眯起眼睛回忆,“我好像就是那种感觉。”

    央禧深吸口气,不敢看镜子:“我……我真的……”

    陈子林与他的手指交叉,扣在大理石台上。

    “你还记得小时候你对我的承诺吗?嗯?”陈子林的眼神几乎可以算的上冷酷,却依旧轻声细语地说,“你承诺要保护我,可你看zj你干了什么?”

    “……”

    “我需要你,央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