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公子真能找到阿秀,阿舒愿意当牛做马为奴为婢来偿还两位恩公的恩情!”

    她拜的方向是谢临,在她的眼里,谢临的年纪看着比阮宝大上不少,且模样器宇轩昂像是个做主的,自动把两人当做一家,一个是哥哥,一个是弟弟,不过显然她忽略了,这俩人根本长的一点都不像。

    谢临叫她这么一拜,整个人都僵住了,就跟之前阮宝的感觉一样,他长这么大就没干过好事,锦京里提起他来,哪个不说一句鬼见愁,那些个世家子弟更叫他折腾的没边了,

    眼下竟然有人叫他恩人,这样感激这感觉好吧,倒也不错。

    谢临清了清嗓子,对方是个女孩也不好去扶,

    “快起来吧,不用谢我,爷我我会帮你找到那个什么阿秀的。”

    人家是想错了人,你在这充什么大尾巴狼,阮宝无声的撇了撇嘴,倒也懒得去揭穿他。

    阿舒听到他的保证,也没起来,只拜的更深了,也没把阮宝落下,口里连声说着多谢恩公,

    这“恩公”一词一声又一声,听的阮宝耳朵都有些发红,忙把人扶起来又保证了一番,

    阿舒的病还没好透,眼下出来受了点风,脸色一红咳嗽了几声,小娴看着紧张的不行,虚尘忙道,

    “去跟你阿舒姐姐回屋去吧,且把药热热尽快喝了,莫要再出来了。”

    阿舒看了看谢临,又看了看阮宝,这才点了点头,任小娴扶着屋里去了。

    细弱的背影没入门内,岑其宪看向虚尘,不自在的开了口,

    “老虚尘道长”

    虚尘抬头一瞪,

    “我那丫头生了病,受不得凉,披披你的衣服怎了?”

    岑其宪:

    还能说什么呢,看着在自己身上穿了正好的披风到了阿舒身上格外空荡,只是偶然生出了一星半点对病人的怜惜罢了。

    三间的茅草房倒了半间,空有个门窗,一进去半面有房顶,另一面露天,看起来跟个棚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