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简微微地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话辩解,只得耸了耸肩,嘟嚷着解释,“那我是见不得别人逼你嘛。”

    苏颜沫当然知道孟简的本意,所以,也不能说他什么。

    “这事,我们的确该从长计议。”谢容琨一直都没吭声,这会才开口说话。

    苏颜沫看着他的伤口,“你的手严不严重?”

    “就只是脱了臼,不严重。”谢容琨大事化小的说道。

    孟简听到这话,忍不住地调侃了一下,“都摔下悬崖了,这还不严重?”

    谢容琨:“……”

    “我……”顿了一下,他想要说什么,娄弦已经从洗手间里出来,整个人还是十分的沮丧,但是变得更加的深沉了。

    像是身上被压了大山一般,连腰都有些直不起来。

    “苏小姐,我先回去了。”娄弦人冷静了下来。

    事情始末既已了解清楚,剩下的一时半会也解决不了。

    娄弦很是抱歉地看着苏颜沫,“刚才是我失态了,苏小姐,我想表达的是,你与朴承载那边有恩怨,如果关于朴承载的事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你直接通知我就了。我不是为了别人,是为了舒持。”

    不是雇佣,不是帮忙,他是为了自己。

    苏颜沫点头,“我知道。”

    “我不会冲动的。”娄弦再次保证,“但是,舒持死了,我会报仇。”他像是宣誓一般。

    苏颜沫看着他,娄弦眼神坚定。

    她终究还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那我走了。”

    “你怎么过来的?”苏颜沫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