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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里并没有说为什么不能对付童建业。但臧卜天这样说,定然是有他的原由。

    眼见得四周一片狼籍,原先精心布好的局也被盘打乱。不知何时,那位妇人悄悄地进来院内,站在一角在观望着。

    山浩眼尖,冲我指个眼色,把嘴往那个方向努了几下。

    我说道:“你既然来了,何不过来打个招呼?”

    那妇人道:“那老东西被收了吧?道长果然好手段,三下五除二就除了我心头大患。”

    原来她眼睛看不见,只听得动静极大,还以为童建业被收伏了。

    我问道:“你请我们前来,果真是为了捕鱼之事?我四处找寻,也并未看见有任何一件捕鱼的工具,甚至连一根鱼竿也没见到。”

    “哦?那定然是藏在了什么地方。”那妇人冷冷说道。

    虽然仍旧是一双无神的假眼,但神色和语调却一改前几日哀求和可怜的状态,变得冷冰冰起来。

    此时也无暇多想,只想尽快找到童建业,问一问地下的庞然大物究竟是什么。

    “你是不是在疑惑地下究竟是什么?”那妇人竟像是听得到我内心的想法,脸上掠过一丝得意的笑容。

    “正是,难道,你知道?”我问道。眼前这位鱼精妇人越发变得让人捉摸不透了。

    “此事极为复杂,涉及到的人和组织也极多,干系极大。你还是不要追问打听的好。”妇人道。

    话音刚落,只见童建业忽然出现在了妇人的背后,一伸手捉住了她的脖子。

    妇人大惊,急忙呼救。可只一转眼的功夫,童建业捉着鱼精妇人便消失在了墙内,不见了踪影。

    任凭如何呼唤作法,直至下午申牌时分,仍旧是一无所获。我试图找到通往地下的通道及入口,也是毫无头绪。

    不得已,只得驱车回去,向臧卜天细问一下此处的来历。

    电话里,臧卜天说他正在过来的路上,明早会到。见面再说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