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托马斯猛烈咳嗽起来,眉目紧在一起,万分痛苦,比尔连忙给他倒了一杯温水。

    “托马斯主编,您还好吧,要不要我联系医生?”

    “咳咳、不用,我吃点药就好了,没有大碍。”

    从床头柜里翻出棕色小瓶,托马斯主编倒出几颗药丸仰头服下,咳喘很快平息,比尔看到小瓶上贴着‘detne’字样。

    “陪我坐会儿吧,我的孩子,刚才的事请不要介意,希望没有吓到你。”

    “不,没关系,托马斯主编。”

    比尔坐在托马斯身边,他不知道托马斯的愤怒从何而来,也许和自己有关,也可能是自作多情。

    “跟我说说这段日子过得怎么样吧,好孩子,我一直很担心你,却只能从汉森那儿得到关于你的消息。”

    “那天晚上,你没受伤吧?”

    “我没事,没有遇到任何麻烦,生活也过得越来越好,而且我最近搬家了,从汉德太太那里搬出来。”

    “布里特斯的空气总是污浊不堪,我想呼吸些新鲜空气。”

    “这样也好,比尔,保护好自己。”

    “嗯。”

    托马斯躺在床上和比尔聊天,颇有共识地没有捅来那些人拿比尔做文章的事儿,比尔与他交流起来不再生涩。

    而托马斯绕来绕去,都在提醒比尔注意安全,离布里特斯越远越好。

    “对了,刚才那位莫斯利医生,他……”

    “你问莫斯利?”

    “他就是个性格恶劣的伪君子!虚情假意的编造者!因畏惧死亡而将革命真正意义抛掷脑后的可怜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