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阿茂踢出水房后,屋内就只剩下刘辟与龚都二人。

    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伴随着耳边滴滴答答的流水声,刘、龚二人一直盯着眼前四十多缸的血水默不作声。

    虽然没有任何的交流,但从他们的眼中不难看出,阿茂的话语还是多少影响到了他们的思绪。

    眼中的忧虑之情,比起刚才又更胜了几分。

    ……

    华兴是今早六点登上的祭坛,结果一转眼四个时过去,别说地震,就连桌子腿都没晃过一下。

    为了节省体力,舞了一个多时剑后,华兴停止了“表演”,改为盘腿静坐。

    闭目养神般的坐在那三层祭坛之上,静静的等待着地震的来临。

    在祭坛之下,众将也跟着等了一上午。

    可双腿都快站酸了,还是没等来开战的号令,心中难免生疑,便声议论了起来:

    “你们说,今天还打得起来么?”

    “呵呵,我看是够呛。将军都上去那么久了也没见动静,多半是打不了啦。”

    “诶,那可未必!这才刚过辰时,距今日结束还早着呢。”

    “行了、行了,先不争这个,你们有谁知道,将军在上面到底干嘛呢?”

    “干嘛?筑了祭坛,摆了香炉,明显是在祭天啊!这都看不懂,真是白活一把年纪了。”

    “祭天?好端端的祭天干嘛?”

    “这我哪知道啊!我要是知道,我不早当将军了?”

    “不对、不对!我感觉将军应该是在施展法术。”

    “啥玩意?法、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