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宫胤赶紧摇头“不是,臣是在想,天下之大,如果选秀女名字里面有翎的同音,那且不是会天下大乱?”难道他想让天下的女人为他轰动?

    南城熏浓眉挑起,似不了解她的意思“何出此言?”

    “这民间选秀女确实是一件好事,臣也能理解皇上禁欲这么久?实属不易,可是,这同音的女子太多了,如果全部选进宫里做妃,臣担心皇上龙体”墨宫胤开始说着有些激动,后来看着南城熏越来越难看的脸,只好把最后的话咽了回去,声音也越来越小了。

    就连站在不远处的郭公公都真咳嗽提醒她,不要胡说。

    她尴尬的垂着头,不敢看南城熏那张比包公还黑的脸。

    心想,这家伙不会生气了吧!禁欲这种事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禁欲?”南城熏腹黑的脸盯着那低眉顺眼的人儿,咬着禁欲两个字,声音不悦道“看来,皇子对朕的事还真是了如指掌。”

    他说皇子?看来真生气了?静等着暴风雨来临,半天也不见南城熏发怒的声音。

    墨宫胤便咬着唇低声回答“臣不敢,是臣多虑了。”

    该死!怎么能随意就把那两个字说出来了?得罪这块大冰块,不知他要怎么罚自己。

    南城熏凤眸见得她恭敬的站在哪儿,低着头也看不清她的脸,只好作罢,不再深究,继续批阅奏折。

    室内,墨宫胤像个没事人站在书角处,楞楞看着南城熏坐在哪儿,翻阅奏折,看了内容,也不见得有什么凝重或烦恼的表情,看完后会提起毛笔划上几笔,便放在旁边,继续下一本。

    郭公公见她在,便悄悄退了出去。

    阳光透着温暖的光芒照射进屋,照耀在桌子上,南城熏的脸上,侧脸相当漂亮,暖光淡淡,映出他犹如刀削般清冷峻俊秀的轮廓。

    “渴了,倒荼。”南城熏薄唇微启。

    墨宫胤闻言赶紧上前去倒荼,把茶水切好后,再退回来站在原地。

    南城熏抿了一口荼,又继续工作,完全当墨宫胤空气。

    一个早上,墨宫胤什么事都未做,就是切荼,站在原地,守着南城熏批阅奏折。

    她腰都站疼了,脚也麻了,精神快要崩溃了,这还要不要人活了?这哪是当官,这分明是来当守门神的,比奴隶还奴隶的苦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