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亚僵住了。她转动了一下眼珠子，发现她的右侧是一只穿着黑色西装的手臂。佐夫的的手臂像挖掘机的机械臂一样，把她高高地吊在了半空中，所以以大卫的身高可以稍稍抬头就能看着她。
利亚的眼珠子转回了中央，正正好对上了大卫的眼睛。对方已经把长长的刘海用发胶固定在了脑袋顶上，清晰地露出了他的五官。
利亚这才注意到，这个人似乎是把自己好好打理了一番才过来见她的：那光滑得像镜子一样的头发就是最好的作证。另外，大卫穿了一件细格子的衬衫和卡其色的长裤，崭新的衣服熨得笔挺。
普通的名字、普通的外貌、不起眼的身材。他的眼睛下有着轻微的黑眼圈，配上仿佛没经过日晒的苍白皮肤，他看起来简直像是美式喜剧里常见的书呆子形象，腼腆、沉默，且无害，而不是一个给她留下了深重心理阴影的刽子手。
就在这时，利亚已经过了能屏住呼吸的最长时间。陡然放松的那一刻，还未收回的精神力加强了她的感知，一股浓郁的血腥气伴随着他伸过来的手朝她袭来。
别碰我！
利亚条件反射地把头一侧，避开了那只手。大卫的动作停都不停一下，只是绕了个弯，手上的动作轻柔地将一缕垂下来的头发别在了她的耳后，然后用手背擦去了她额头上的冷汗。
“看着我。”他轻声地说，手背一路滑过利亚的太阳穴、脸颊、下颌，然后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利亚的下巴，手指陡然用力！
“看着我！”
“啊！”利亚吃痛地叫出了声，尾音消失在嘴巴里，听起来含混不清：她一张口，大卫就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了似的，眼神变得专注而凶狠，连吐字的力度都好像是要咬穿她的咽喉，迅速地用另外一只手掐握着她的腮帮子，完全不顾利亚的脸都已经变形了：“看！着！我！”
利亚的眼睛已经被挤成了一条缝，她从里面艰难地往外望去，发现大卫的手开始微微颤抖。
他的眼睛开始发红，呼吸越来越急促，单薄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盯着她的眼神从捕食者的凶狠变成了狂信徒一样的炽热，连嘴角也跟手一样抖动起来；而且从利亚往下的视线可以看到，他……有了一些难以言喻的变化。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你那天，”大卫用另外一只手抚摸着她被捏到变形的脸，然后慢慢下移到他的脖子，语气陶醉地说，“你那天就是这么从我身边经过，然后这样看着我的！”
“那一瞬间我就知道了，你终于找到了我，就像，”利亚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看着他的眼睛越来越亮，“就像罗密欧终于找到了他的朱丽叶！是命运让你看到了我！”
先不说为什么我会是罗密欧……利亚的大脑艰难地运转着，试图找出当下困境的解决方法。现在是他情绪最不稳定的时候，顺着他的思路往下说，也许可以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她尝试着动了动嘴唇，然后发现她压根就发不出任何单词，只能从鼻腔里哼出几个不成调的音节。
“为……什么……”
明明利亚什么都没说清楚，结果眼前的男人突然像是得到了什么神圣的旨意一样高兴地跳了起来：“我就知道你会问的！我带你来这里，”他的嘴角已经咧成了一个疯癫的弧度，眼睛亮得像是即将爆发的超新星，“当然是为了向你献上你期待已久的东西！”
他往旁边走了几步，捏着利亚的脸，将她的视线转到左前方，“看啊！”
利亚的眼珠子转回了中央，正正好对上了大卫的眼睛。对方已经把长长的刘海用发胶固定在了脑袋顶上，清晰地露出了他的五官。
利亚这才注意到，这个人似乎是把自己好好打理了一番才过来见她的：那光滑得像镜子一样的头发就是最好的作证。另外，大卫穿了一件细格子的衬衫和卡其色的长裤，崭新的衣服熨得笔挺。
普通的名字、普通的外貌、不起眼的身材。他的眼睛下有着轻微的黑眼圈，配上仿佛没经过日晒的苍白皮肤，他看起来简直像是美式喜剧里常见的书呆子形象，腼腆、沉默，且无害，而不是一个给她留下了深重心理阴影的刽子手。
就在这时，利亚已经过了能屏住呼吸的最长时间。陡然放松的那一刻，还未收回的精神力加强了她的感知，一股浓郁的血腥气伴随着他伸过来的手朝她袭来。
别碰我！
利亚条件反射地把头一侧，避开了那只手。大卫的动作停都不停一下，只是绕了个弯，手上的动作轻柔地将一缕垂下来的头发别在了她的耳后，然后用手背擦去了她额头上的冷汗。
“看着我。”他轻声地说，手背一路滑过利亚的太阳穴、脸颊、下颌，然后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利亚的下巴，手指陡然用力！
“看着我！”
“啊！”利亚吃痛地叫出了声，尾音消失在嘴巴里，听起来含混不清：她一张口，大卫就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了似的，眼神变得专注而凶狠，连吐字的力度都好像是要咬穿她的咽喉，迅速地用另外一只手掐握着她的腮帮子，完全不顾利亚的脸都已经变形了：“看！着！我！”
利亚的眼睛已经被挤成了一条缝，她从里面艰难地往外望去，发现大卫的手开始微微颤抖。
他的眼睛开始发红，呼吸越来越急促，单薄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盯着她的眼神从捕食者的凶狠变成了狂信徒一样的炽热，连嘴角也跟手一样抖动起来；而且从利亚往下的视线可以看到，他……有了一些难以言喻的变化。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你那天，”大卫用另外一只手抚摸着她被捏到变形的脸，然后慢慢下移到他的脖子，语气陶醉地说，“你那天就是这么从我身边经过，然后这样看着我的！”
“那一瞬间我就知道了，你终于找到了我，就像，”利亚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看着他的眼睛越来越亮，“就像罗密欧终于找到了他的朱丽叶！是命运让你看到了我！”
先不说为什么我会是罗密欧……利亚的大脑艰难地运转着，试图找出当下困境的解决方法。现在是他情绪最不稳定的时候，顺着他的思路往下说，也许可以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她尝试着动了动嘴唇，然后发现她压根就发不出任何单词，只能从鼻腔里哼出几个不成调的音节。
“为……什么……”
明明利亚什么都没说清楚，结果眼前的男人突然像是得到了什么神圣的旨意一样高兴地跳了起来：“我就知道你会问的！我带你来这里，”他的嘴角已经咧成了一个疯癫的弧度，眼睛亮得像是即将爆发的超新星，“当然是为了向你献上你期待已久的东西！”
他往旁边走了几步，捏着利亚的脸，将她的视线转到左前方，“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