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寒年站在那里,任由她激动地说着,他抿紧薄唇,一动不动。“我好不容易对你死心了,可回头又发现你在背后一直帮着我!”林宜说着,眼睛湿了,她极力地抑制着,她苦笑着道,“应寒年,你是个玩女人的高手,你把我的智商、我

    的心按在地上摩擦!我已经够痛苦了,你居然还要我给你假相?”

    “……”

    “没了!”林宜大声地喊出来,“应寒年,我可以劝自己一百句不要恨你,因为你是在帮我,但我的心……抱歉,它早就被你踩碎了,它连假相都给不了你!”

    夜色中,她大声地喊着,头发随风扬起。

    “没有。”应寒年注视着她,喉咙像是被什么卡住一般,声音发得艰难,“没有厮混,我没有对不起你。”

    他爱她。

    从始至终,他爱的只有她一个。

    他这辈子,也只爱她一个。

    “不重要了,这些都不重要了,你明白吗,应寒年?”林宜看着他道,泪水从眼眶里落下来,她立刻伸手抹去,不肯展示自己的脆弱,“重要的是我不爱你了,我不需要你了,你能不能坚持下去与我无关,而且……我真的很讨

    厌你还在背后关心我,对我来说,你的关切不过是把我的心捧起来割完一次又一次,我也是人,我会疼的!”

    她是真的厌烦这一切了。

    她真的很疼,她受够了。

    到这一刻,应寒年看着她声嘶力竭的呐喊,才明白自己做的有多恶。

    她的眼泪在他心口的位置滴出一个巨大的黑洞,风漏进来,痛得他说不出话来。

    林宜抹掉眼泪,朝自己的车走去。

    不聊了。

    不敢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