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将来牧家是应寒年和牧羡枫正面交锋的战场。

    “放手。”

    林宜像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冷冷地说完,甩开他的手要走。

    见到她这样的态度,牧羡枫的眼底泛起一抹愠怒,一把将她拉到床上,林宜刚站起来,腿还有些麻,这一拉,她没有任何抵抗地倒了下去。

    牧羡枫翻身压到她身上,低眸盯着她,一贯温和的声音变了味,“你说,当初我就拿你这张王牌去发挥,是不是就不会出现现在的局面?”

    他藏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看着自己的兄弟一个个倒下,他以病弱之躯成为牧家唯一的指望。

    应寒年却以牧家少爷的身份回归。

    他受不了。

    他真的受不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胜券在握,结果,有人告诉他,他还没到赢的时候。

    林宜动了动,推不动他的身体,她双眸冰凉地看着他微醺的脸,“后悔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如今应寒年连连反击,他后悔了,后悔早布局去杀应寒年,却没有成功。

    现在,她这张王牌已经是张废牌了,在他这里提不出半点价值。

    “后悔谈不上,但你什么时候才肯向我妥协,都这么久,你明知道你这样倔对你没有任何好处。”牧羡枫抓住她的一只手压到床上,脸靠得她极近,一低首就能吻上。

    “……”

    林宜冷着脸不理会他。牧羡枫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看过她的笑容,没有吃到她亲手煮的菜,他低下头靠到她的肩上,闻着她身上的清香,低沉地呢喃,“林宜,你给我一点安慰好不好,我不能所

    有的事都落空。”

    说着,他的手离开她的皓腕,借着酒劲朝她的曲线抚摸而下。

    林宜躺在床上,房间的灯色调暗黄,她面无表情,一只手伸向自己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