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个轮回,又在另一个男人身上重演。

    “牧羡枫,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恶心。”

    “放心,视频我会处理,除了你的脸,什么都不会让人看的。”

    牧羡枫锁上门又去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他的动作优雅,好像在进行着一件什么风雅的事一般。

    “那也一样恶心!”林宜从沙发上站起来,指着门外道,“你想逃可以,现在就逃,别耍这么多花样。”“要跑,自然是要确保跑得出去,还要带你一起走,否则,一切就失去了意义。”牧羡枫淡淡地道,“而且,我要在走之前毁了应寒年,应寒年那么看中你,这样一来,被全

    国知道你我有染,他这一辈子都不会过的好了。”

    听着他的一字一言,林宜以手背擦了擦唇,忍不住笑起来,“牧羡枫,你这个人真是可怜又可恨。”

    他恨苏美宁,又救苏美宁;他恨她,又要带她一起跑;他恨应寒年,却不是恨到杀人,不是恨到同归于尽,而是要应寒年一辈子心中有结。

    他这个人活的其实很明白,是一种可悲的明白。

    牧羡枫睨一眼电视机的屏幕,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走进礼堂,应寒年始终冷着一张脸。

    他低头看一眼腕表上的时间,而后看向林宜,“我们时间不是很多了,一会还得换上工作人员的制服离开。”

    现在这个酒店龙蛇混杂,有四姑娘的人,有应寒年的人,还有那么多牧氏家族和媒体的人,乔装之后离开是最容易的,应寒年也想不到他会有这一招。

    “你逃不掉的。”“其实从我和应寒年正面斗法的那天开始,我就想好了退路,我手上有很多假身份,而这些,应寒年是查不到的。”牧羡枫勾了勾唇,一步步朝她走过去,“只要我今天带你

    出了国,谁也别想到我们。”

    “你别过来!”林宜往后退了一步,退到后面的墙上再无可退,“牧羡枫,我可以和你一起走,但你不能碰我一下。”

    她垂着手,腕上的手镯闪着幽幽的光。

    牧羡枫走到她面前,然后从裤子口袋里取出一个小小的器物,有点像缩小的电钻,一端很是尖锐。

    他去抓她的手,林宜躲开来又被他一把抓回去,“别动,只要你乖一点,我一会让方铭把药送到你父亲的手上。”

    “我爸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