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徐亭之心想，您可真是个营销鬼才，“但在总院提供成本的条件下，还是可观的，我想他们也没有别的选择了，这几年老院一共提交了五六份项目申请，只通过了一项化肥，这个研究对陈院长来说，相当于自降身份，以他的资历和实力，这种研究以前最多落到他学生头上。”
“那楼下那位冰碴子门卫怎么解释？”楚里说：“正常的恶鬼不可能制造出这种强度的鬼打墙结界，他甚至能免疫一部分符咒攻击，对普通恶鬼来说，我的刀和铜钱，可是天敌。”
说到这儿，他忽然想起什么，看向若渊，疑惑道：“你消失那么久，是不是碰上他了？”
若渊默默将视频通话关闭。
另一头被过河拆桥的徐亭之想骂娘。
“不错，狭路相逢，碰见了。”楚里一听这话，眼神立刻凝重起来，不着痕迹地将他上下扫了一遍，若渊笑吟吟地朝他张开手，“没受伤，没打起来，要不我脱了衣服给你看看？”
“……”楚里扭头看了一眼四周兴致勃勃的鬼魂们，说：“可以，你脱啊。”
“……还是回家再脱吧。”若渊笑容滞了一下，慢吞吞地缩回手，“未打照面，但说了两句话，他身边有一群异常强大的魇魔，或许跟你当初在小城遇到的有些干系。”
楚里思索片刻，奇道：“他那时候不是还没苏醒吗？”
若渊说：“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所以无法妄下定论。”
楚里点点头，又道：“就说了两句话？”
这能不打起来，你二位是和平使者吧？
“当然不止，我们言语机锋互不相让你来我往明争暗斗了好几十个回合我才脱身的，说得我都口干舌燥了。”
楚里：“……你闭嘴吧。”
他意识到若渊可能聊了一些不想透露的话题，便没继续追问，虽然心中有点莫名的不是滋味，但还是选择尊重对方的意愿，陈教授以及游移到楼梯附近，似乎正打算上楼，他便跟了过去，想从这只鬼魂身上挖出更多的讯息。
楚里刚转身，若渊的笑意就淡了七八分，他想到楚里提到那个门卫异常强横的问题——这份怀疑相当有分量，若后者只是一个普通恶鬼，不应该能在楚里的刀下撑这么久，肯定跟伴生灵有关，再结合之前远在津州机场的镜妖、以及原本为楚里准备的魇魔，显然，这些乱七八糟的时候，都是引楚里上钩的诱饵，包括以前从未听闻但伴生灵苏醒后突然传出的闹鬼事件，还有明明能隐藏好却非要展露一些的伴生灵气息，他的目的性非常明确，是楚里。
从现在的情形来看，这恶鬼不属于他计划中的一环，但应该是他无差别强化魂魄后的产物，还有此地相较寻常阴灵清醒不知多少倍的鬼魂。当然，这都是小事，若渊真正关心的是，那只伴生灵想通过镜妖和魇魔给楚里看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有什么东西，是楚里能看，他不能看的？
或者说，有什么是楚里知道比他知道作用更大的？
“那楼下那位冰碴子门卫怎么解释？”楚里说：“正常的恶鬼不可能制造出这种强度的鬼打墙结界，他甚至能免疫一部分符咒攻击，对普通恶鬼来说，我的刀和铜钱，可是天敌。”
说到这儿，他忽然想起什么，看向若渊，疑惑道：“你消失那么久，是不是碰上他了？”
若渊默默将视频通话关闭。
另一头被过河拆桥的徐亭之想骂娘。
“不错，狭路相逢，碰见了。”楚里一听这话，眼神立刻凝重起来，不着痕迹地将他上下扫了一遍，若渊笑吟吟地朝他张开手，“没受伤，没打起来，要不我脱了衣服给你看看？”
“……”楚里扭头看了一眼四周兴致勃勃的鬼魂们，说：“可以，你脱啊。”
“……还是回家再脱吧。”若渊笑容滞了一下，慢吞吞地缩回手，“未打照面，但说了两句话，他身边有一群异常强大的魇魔，或许跟你当初在小城遇到的有些干系。”
楚里思索片刻，奇道：“他那时候不是还没苏醒吗？”
若渊说：“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所以无法妄下定论。”
楚里点点头，又道：“就说了两句话？”
这能不打起来，你二位是和平使者吧？
“当然不止，我们言语机锋互不相让你来我往明争暗斗了好几十个回合我才脱身的，说得我都口干舌燥了。”
楚里：“……你闭嘴吧。”
他意识到若渊可能聊了一些不想透露的话题，便没继续追问，虽然心中有点莫名的不是滋味，但还是选择尊重对方的意愿，陈教授以及游移到楼梯附近，似乎正打算上楼，他便跟了过去，想从这只鬼魂身上挖出更多的讯息。
楚里刚转身，若渊的笑意就淡了七八分，他想到楚里提到那个门卫异常强横的问题——这份怀疑相当有分量，若后者只是一个普通恶鬼，不应该能在楚里的刀下撑这么久，肯定跟伴生灵有关，再结合之前远在津州机场的镜妖、以及原本为楚里准备的魇魔，显然，这些乱七八糟的时候，都是引楚里上钩的诱饵，包括以前从未听闻但伴生灵苏醒后突然传出的闹鬼事件，还有明明能隐藏好却非要展露一些的伴生灵气息，他的目的性非常明确，是楚里。
从现在的情形来看，这恶鬼不属于他计划中的一环，但应该是他无差别强化魂魄后的产物，还有此地相较寻常阴灵清醒不知多少倍的鬼魂。当然，这都是小事，若渊真正关心的是，那只伴生灵想通过镜妖和魇魔给楚里看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有什么东西，是楚里能看，他不能看的？
或者说，有什么是楚里知道比他知道作用更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