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我也想帮你舒服。”

    “不要怕,我锁了门了。”

    “言言。”

    “就一次。”

    ……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还有半小时就是新年了。新的一年,这一切就要结束。这是最后一次。

    “我嘴巴很甜的。”

    原来这就是吃N糖的目的。的确很甜,从舌尖到口腔,像两颗糖在过暖的手心融化了,黏糊成不分彼此的一团。

    她盯着那一小块透进微光的天窗,今天连月亮都没有。他们相拥着倒在这里,是一处不为人知的黑暗洞x。看不清彼此的脸,好像就能忘记他们如此败德辱行。

    就这一次,最后一次。

    他hAnzHU她的耳垂,将那块冰凉可怜的软r0U呵得发烫,“你张开一点……”

    她的腿被哄得颤了颤,他便如愿以偿,指隔着薄薄的布料m0上去讨好他朝思暮想的,禁果的果核。

    “这样,行吗?”

    他动得很轻,不敢用力,缓慢地g出软r0U的形状。指腹陷进去时她的腿像张受惊的弓,弯曲地绷紧,指下的布料却洇Sh了。

    小骗子,他的姐姐是小骗子。他陡然吻得用力起来,好像她不能发出的媚叫就可以被他吃进喉咙里咽下去。手代替X器,那两片小小的r0U唇只是稍加捻弄就感恩地从里面淌出水来。

    “不要,别弄了……”

    徐言在换气的间隙哀哀地求饶,可是立刻被他用嘴巴、用手指封住了,重新溺回混沌的海里。怎么可以不要呢?怎么可以只有他B0起、只有他y得发痛、只有他卑微到嗅着姐姐的内衣才能S出来。她也要来尝尝这样溺Si的滋味才对,她本来不就是他同生共Si的另一半吗?

    内KSh掉后变得碍事,他粗暴地将它扯掉,SHIlInlIN的果r0U盛了满手。好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