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问:“可以不可以让这些品级一样的佐官轮流來负责呢?比如说几个品级都差不多的人可以一人负责一个月,这样行不行呢?或者说有了问題大家一起解决行不行?”

    天启的意思是自己既然已经错了就错下去,改來改去的也麻烦,同时他也对钱谦益的真实想法有一定抵触情绪。钱谦益的主要意思是针对刚刚试验的权力下行,县里面出的事不解决好下面的乡里和上面的州里省里都可能出现。钱谦益的话是沒有错但是有越位的嫌疑,你现在是在政务院襄助政务,主要精力应该放在如何解决具体问題,而不应该放眼于对全局的布置。

    想到有人说钱谦益是东林党新一代的代表人物,今后很有可能成为东林党的领袖人物,他现在是不是已经把自己定位成高攀龙一样了?有了这种心理他才从这个立场出发去考虑问題。

    钱谦益沒有想到天启的思想变化,他回答道:“皇上的想法是好的但实际上不好操作,因为做一件事看似简单但是预先谋划和后续处理都沒有表露出來,另外一个人要接手恐怕一时间难以熟悉耽误事。真要说大家都一起做事恐怕更难,就像一个梨子,几个人要同时用手去摸一下应该做得到,但要让几个人同时去啃就会撞头难以做到。”

    天启这时候终于明白该怎么做了,这个钱谦益是一个有想法的人也是一个有能力的人,把他放在政务院听命于那些老头子怕是大材小用了。从大里说也许是因为他想表明自己的才能才写的这篇文章,通过阐明自己的立场证明自己的能力。从小里说也许是他有一个县丞之类的朋友,不一定在县里或许是在州里省里,想为自己的朋友出一把子力。

    等钱谦益走后天启让小太监把信王叫來,他想问一下信王关于钱谦益等人的看法,有能力又不甘心安于现状的人是危险的人,不趁早去解决处理将來会出大事。

    信王來后天启还沒有想好从哪里开始说起,此时信王倒开口说了一句让天启诧异的话,他说:“臣弟早就想给皇兄说一件事一直沒有机会,今天皇兄叫臣弟來刚好可以说一下,就是臣弟想能不能政务院也开始直接选举?”

    天启诧异地问:“信王听到有人说什么吗?怎么想撂挑子了?”

    信王说:“皇兄误会了臣弟并不想撂挑子,前几月皇兄曾经说过臣弟可以专门负责监政院事务,臣弟也想过政务院和监政院两者的区别。政务院的事非常杂需要很多精力,以前那些老臣处理问題能力强臣弟还可以少辛苦些,现在新來的这些人做事跟以前那些老臣不对路,臣弟就感到不如以前轻松。”

    天启说:“你是说钱谦益他们能力都不行?”

    信王说:“不是,是他们的能力都沒有用对路,臣弟经常觉得他们说的话有道理但又不知道怎么用他们,想來想去才知道是自己的能力不足,还不如到监政院里轻松些,反正监政院几位都是老熟人脾气也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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