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你不知道厉害!”那拿着水壶的老汉望着王大龙,长叹道,“也不知道我们这些乡下人的艰辛。”

    “我记得是去年吧!”老汉望向老叟,不确定的求证一下,“就是老田家的三狗蛋!你还记得吗?”

    “额,你说的是三狗子的那事啊。对,去年,去年的差不多初春时节吧!”老叟这般说道。

    “对,就是初春时节来着,老田家的三狗子不就是跑出去讨生活了吗?结果怎么样了?腿都被打断了,在大城市被定上了三无人员,然后被遣返回来了。”老汉点了点头,“没错,就是这样。”

    “他那还是好的呢。”老叟又说了一个例子,“不管怎么说,好歹捡回来一条命。听说老郑头家的四娃更惨,跟他一起出去被遣返回来的人说,那四娃子直接被朝廷定了个煽动滋事罪,勾结邪恶势力罪,当时就被砍头了!”

    “反正呢,到现在我也没弄明白这煽动滋事罪究竟是个什么罪名,反正朝廷说什么就是什么,咱们小民百姓的,哪懂那些。”老叟长叹一句,然后吧嗒吧嗒又抽着旱烟。

    “那勾结邪恶势力是个啥?”王大龙问道。

    “那谁知道呢!”老汉摇了摇头,“搞不清楚,搞不清楚,听说是一群造反派,叫什么新民主自由联邦来着,反正就是邪恶势力吧!”

    听到这话,王大龙哭笑不得。

    感情,联邦就是这么宣传新联邦的。

    “要我说,这人活着,日子该过还得过,朝廷改朝换代赖到咱们小民百姓啥事,反正不管是谁当家作主,咱这日子还是这日子,好不了!”老叟意味深长的长叹着。

    “大叔,这话说的悲观了。”

    王大龙这边正想跟他们解释一下新联邦的好处来着,那边被小易打断话了。

    “那个大叔,既然联邦管的这么严,而这里又是这么一个情形,联邦就不问吗?不过问小民百姓的死活吗?”小易问道。

    “怎么不问,这不,太爷,不,现在叫千长了,不是请来各路牛人来求雨吗?反正呢,我看是不怎么靠谱!”老叟说道,“相对于求雨来说,他们更在意的是人口的管制。这不,我看千长带领的那群朝廷官员们对这个可上心了,听说又是颁布啥律法,又是组织人力的,好像被上面责罚了!”

    “颁布律法?地方也能颁布律法?”说完,王大龙感觉到好笑,“对,有地方律法来着。可是我没记错的话,这地方律法跟联邦的最高律法冲突啊。我记得联邦的最高律法的第一条就是以人为本,民主自由这一条来着。”

    “唉,年轻人,你这话说的,这律法不就是朝廷管理咱们这些小民百姓的紧箍咒吗?”老汉感到可笑,笑的嘴都合不拢,“人家说啥就是啥,这想怎么解释,还不是嘴长在人家身上,你能说的过人家。闹腾厉害了,给你定个啥滋事罪,牢狱之灾是小,听说里面还打人呢,有好几个进去都没出来,结果给的解释说什么急性并发症,反正咱也闹不清楚是个啥子!”

    “别说了,别说了!”老叟打住老汉的话,摆了摆手,示意他什么,仿佛在暗示他小心祸从口出。

    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