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胸口那里都没烫到,因为曲诗文他们送上的热饮都是主子们刚好可以入口的温度,冬天大家穿的都厚,她只洒出来一点点牛奶而已,根本不可能受伤。

    但是倾慕硬是从抽屉里翻出一支芦荟胶,给她在胸口擦了擦。

    不仅如此,她身上但凡有吻痕的地方,大大小小的,手臂上,小腹上,颈脖处,他都很耐心的给她擦了擦。

    一件件帮她把衣服穿好,倾慕一言不发。

    拉起她的手:“我们过去吧。”

    贝拉握紧他的手,鼓起勇气小声问:“倾慕!你,其实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倾慕顿住了脚步,扭头看了她一眼。

    她笑的像个小狐狸的样子莫名让他不爽,挑眉淡漠道:“你对我来说,不过是药。”

    “什么药?”她眯着眼睛往前走了一步,眸光中充满期待。

    他表情极淡,一字一顿道:“止疼药!”

    她表情一凝。

    他又道:“外加、春药!”

    只有跟她在一起,他的心才不会痛;只要看见她,就想要跟她做那档子事;他能想到的最惬意快乐的事情,不是环游世界,不是坐拥天下,而是跟她用遍这世上的所有的姿势,直到永远。

    他无法解释,也控制不住。

    甚至,比如现在,他的心不疼,用不着她当止痛药,他却还想着吻她一下。

    这是……怎么了?

    捏着她的下巴,他轻轻啄了一下:“不许让别的男人碰你!”

    贝拉愣在原地望着他,不服气道:“你确定你不是口是心非?你明明是心疼我的!”

    他不回应,只是抬手在她脸上捏了一下:“快走了,大家都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