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回头,望着他,百媚千娇地笑了笑:“你还不承认这是在给我挖坑?哼,我才不答,我才没那么笨!”

    她回房了。

    白洛迩坐在沙发上,久久不动一下。

    直到昭禾的房间里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她是真的睡着了,他这才烦躁地长长叹出一口气,又狠狠抹了一把脸,瞬移回了白府露露脸去。

    翌日。

    手术时间是上午九点。

    沈玉英被医生告知,晚上6点以后就没有再吃过任何食物。

    白灼出国前就来了一趟,跟沈玉英、清禾说了昭禾出国的事情,听得清禾嫉妒,也让沈玉英不舍难受。

    她还是难以接受,不信昭禾临走前为何不跟自己道别呢?

    而昨天下午,白灼来了医院,第一句就是追问沈玉英有没有见到昭禾,因为他把英国的几家语言学校全都跑遍了,白家在英国也有产业,也有人脉,找了真正一个礼拜,一无所获!

    白灼找白洛迩,怎么都找不到,他觉得白洛迩根本不住在白府。

    偏偏他跟白府主宅的人打听,下至家丁、上至白溪,全都一口咬定白洛迩是每天都在家里住的,没有一天外出过。

    白灼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他不得不承认,他是真的爱上昭禾了,他爱的太深,一头扎进去,已经无法回头了。

    从昨天下午过来,再到现在,他一步都没有离开过沈玉英。

    他像是沈玉英的亲孙子,一直跟清禾一起照顾她。

    廊上,白洛迩化身十岁的男童,领着昭禾姐姐走向病房,他时不时盯着昭禾看,几度欲言又止,偏偏昭禾不理会他。

    这一刻,白洛迩忽然有种“儿大不由娘”的感觉。

    她还不如小时候呢,小时候,她什么都跟他说,特别听话,很好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