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的不在这儿住啊?”江悦南嘟着嘴,不高兴地说,“你们走了我得多无聊啊。一群没良心的Alpha。”

    “我们没良心?”辛涛笑了一声,话里有话地问:“那谁有良心啊?”

    江悦南道行不够,完全没听出老狐狸的画外音,双手抱胸装大人:“别的Alpha呗!有担当有责任又帅!”

    “你是在说你航哥我吗。”李劲航大手毫不留情地揉了两把她头发,一个崭新的鸡窝头就此诞生。

    “肯定不是你们,不许碰我头!长不高了!”江悦南拍开他的手,哼了一声,“你们走吧,走了就别回头。”

    “回头我给你叫哥,”褚弈拎住她卫衣帽子往脑袋上一盖给人推进屋,“走了。”

    来的目的是做出些出格事刺激江忆云,褚弈看了眼监控,现在他放弃这个计划了。

    出了别墅何余松了口气,真在这睡一晚上他可能要失眠。

    从和褚弈友好交流之后他就一直发热,又要高烧。

    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他更愿意待在自己家——就算是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青年也不免迷信——死就得死在家里。

    所以他叮嘱过袁里,他要是哪天让人整死了或者自己作死了,火化之后把他骨灰带回家走一圈,了却念想,省的他回来闹鬼。

    袁里当时是这么说的:“你放心地活着吧,你死了我肯定烧都不烧直接给你扔公海里喂鱼,节能环保。”

    啧,没良心的。

    回到家几个人吃饱喝足各回各屋,程浩言把绿萝搬到沙发旁边近距离观察,何余给每个人洗了个苹果,自己端着半个西瓜俩鸭梨俩苹果悄没生息地跑回屋。

    “哥,”他举了举手里的托盘,献宝,“就剩小半个西瓜了,我都给你拿来了。”

    褚弈躺在床上,招了招手:“过来。”

    何余颠颠儿过去,站在床边的时候特别想问出口“皇上用微臣伺候您用膳吗”,当然这种作死行为一般不会发生在他身上。

    “咱明天什么时候去医院。”他说。

    褚弈用叉子叉了一小块西瓜放到嘴里,细嚼慢咽地吃完才说:“你几点醒几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