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

    林寒见趁他走神,嘴上抢先道:“望公子莫要将我拿去换赏金。”

    她现在已经不是玩家,而是局中人,最好是她自己抢先将易容的理由定下——为了躲避翙阁的追捕令。这样方能更完美地将事情圆过去,不让陆折予起疑心。

    闻言,陆折予又瞧了她一眼,易容已除,他认出来这是追捕令上的人,道:“你偷了沈弃的什么?”

    “我没偷他的东西!”

    林寒见大声反驳,气愤难当,“他脑子有病,仗着势大,自然是说什么都行。”

    陆折予同沈弃有少年交情,经年累月下来,即便两人性格不搭调,也算是好友。此前沈弃在凤凰台豪掷万金,撒钱如流水的花法,陆折予劝他“需有分寸”,沈弃笑着道:

    “近来家中养了只猫,性子倔,得多花心思哄着。”

    这话哪里说的是猫,分明是人。

    而且一定是一个女人。

    “冒犯了。”

    陆折予向她行同辈礼,面若冷玉,点到为止地解释道,“在下亦在寻人,错以为姑娘是我旧识,望请见谅。”

    林寒见怯弱地垂了垂首,好似怕极:“无碍。”

    陆折予见她戒备不减,诚惶诚恐,念着和沈弃的情分,出言提点:“翙阁势大,树敌也多。沈弃发追捕令,明面上说你是偷了东西,实际上是为保你。”

    林寒见反应极快地道:

    “他真想保我,就不该发追捕令。”

    陆折予顿了顿,没话说了。

    掺和别人的事本就麻烦,感情|事更非他专长,能提点一二已经是仁至义尽。

    另一边的林寒见亦是很快接收讯息:陆折予还在帮着说和,看来是不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