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陆小芽这个没有艺术细胞也没有多少特长的老母亲,只能靠边站。

    咱也听不懂,咱也不敢问。

    刚开始觉得挺新鲜,后来听见他俩一直在几个旋律之间来回地弹,渐渐地也变得枯燥起来。

    但是白天睡多了,不大困。

    陆小芽正打算回自己屋里,省得打扰他们,魏泽杨好像后脑勺长眼睛似的,停下手指,对燕子说,时间练得差不多了,可以去睡觉了。

    燕子好像还如蒙大赦似的,飞快地跑到自己处处粉粉、嫩嫩的床上,脱了衣服鞋子,就往被褥里钻。

    陆小芽问:“要妈妈陪你睡吗?”

    燕子用力地点点头,湿漉漉的大眼睛跟水葡萄似的,还有些可怜巴巴的恳求。

    陆小芽合着衣,侧躺在床边,手肘支着脑袋。

    燕子对着她,大眼瞪小眼,看起来毫无睡意。

    这时,轻柔的旋律响起。

    陆小芽对音律本来就不了解,不知道魏泽杨弹的是啥曲子,反正挺有助于睡眠的样子,听着听着,燕子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两人蹑手蹑脚地从房间里走出去,关好门。

    洗簌完,靠在床头,魏泽杨又说起婚宴的事儿,趁着何董事长在,算是她娘家的亲人,长辈们都希望尽快办掉。

    反正饭店酒席都是现成的,只要打电话发请帖通知一遍就成。

    魏家经营的铺子多,基本开口,底下人就能给你办得妥妥帖帖,一点都不操心。

    陆小芽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好像长辈们都比较注重仪式感,其实对她而言也就花个一天时间,没什么大问题,问他:“你的意思呢?”

    “我尊重你的想法。”

    “那我明天早上再答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