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叫你爸爸不就得了吗!”林小霞张嘴就来。

    齐昊望着林小霞嘿嘿嘿嘿笑起来,说:“哪能叫我一个人爸爸呢!”

    “你!”他还真敢让小可叫爸爸,且意思明显,有爸爸就有妈妈,原本憋在林小霞肚里的火气蹿出来,她伸手拧住齐昊耳朵,怒道,“叶芷林那边还没完,又冒出小可叫爸爸的混仗事,滚,做你爸爸去,我们还结什么婚!”

    林小霞使着劲扯齐昊耳朵,齐昊哎哟叫起来,楼上的客房门打开,齐吉、应夏荷出现在二楼的栏杆后面,正好看见林小霞拧齐昊耳朵,齐昊用手捂着耳朵痛得呲牙咧嘴。

    哥嫂这是演的那出戏,齐吉吃惊道:“哥,嫂子!”

    应夏荷愣愣的看着两人,林姐姐虎着脸不像是开玩笑,齐哥哥疼痛也不应该是故意伪装的,两人都快结婚了,怎么回事?

    林小霞看见齐吉、应夏荷看着她和齐昊就知道玩笑开大了,她随即松开手扑哧一笑,对齐昊说:“你还叫我下手只管重一点,我只轻轻扯下你就痛成这个样子,没出息!”

    “我说痛了吗?”齐昊一只手还捂着耳朵,“婚礼要过这一关,练习下也好有思想准备!”

    两人为懵齐吉、应夏荷到也默契,事前根本没有商量,配合算得上天衣无缝。

    齐吉、应夏荷见两人在做戏,而且给元旦婚礼有关系,放心了。从楼上来到客厅。

    书友也许还记得,那次应夏荷在纹县看见许多人用绳子绑着一个人。把一张脸给他抹得漆黑、还给他头戴高帽子、并且拉着他游街示众,后来她才知道遭遇“虐待”的人是迎娶新娘子家的公公,这样做是婚庆众多程序中的一个程序,反映了亲朋对这一家迎娶新娘子发至内心的高兴。纹县民间婚庆真是太奇特了,有了那次亲眼所见,应夏荷对民间婚庆特感兴趣。

    齐昊、林小霞婚期临近,且婚庆在纹县,原来两人在搞婚庆前的演练。应夏荷内心既感兴趣又莫名兴奋。

    应夏荷知情欲望表情来到林小霞身旁:“林姐姐,结婚为什么要拧齐哥哥耳朵呢?”

    林小霞抿嘴一笑:“问你齐哥哥去!”

    应夏荷问齐昊:“齐哥哥,林姐姐为什么要拧你的耳朵?”

    这丫头,问啥不好呢,问拧耳朵的事情,女人为什么要拧男人的耳朵,说穿了。男人不听话呗!然而这事切可不以实话实说,得找个借口把夏荷懵过去,齐昊说:“要嫁齐哥哥了,林姐姐有些事不放心,结婚那天新娘子要拧新郎倌耳朵,警示下。以免今后犯事!”

    “今后齐哥哥要犯什么事?”应夏荷刨根问底。

    “这是男人的通病……”齐昊一下子发现这事给应夏荷说不清,急忙刹住车,“这是婚庆的一个程序,你去纹县看齐哥哥、林姐姐结婚就知道了!”

    “为什么要拧耳朵呢,扇耳光、用嘴咬不行吗?”应夏荷面现深入研究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