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思远逐渐接受了自己生病的这件事情,这期间少不了宁泽言的暗中使坏,他请来神经科的医生美名其曰是要给宁思远治疗,其实早就在私下买通医生,做的治疗也是催眠暗示类的。

    今天要做的治疗是神经类的深度催眠,宁思远还是不习惯宁泽言在身旁,可就在他刚刚在医生的催眠下睡着时,宁泽言就推门而入。

    “怎么样了?”他的手指划过哥哥白皙的肌肤。

    “老板,宁少爷他现在已经进入深度睡眠,在这个状态下无论您做出什么指令和暗示他都会乖乖听话的。”

    宁泽言满意的点点头,他摆摆手示意医生可以出去了,接下来他就要享用自己的美食了。

    沙发上的男人双眸紧闭,脸颊上还带着微微的红晕,这段时间的相处以来宁泽言觉得现在的宁思远可比以前好太多了,特别是每当他用那双干净的眼眸看自己时,宁泽言心里的某个地方就像被猫爪轻轻挠过一样,痒痒的。

    宁泽言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一条黑纱绑在了宁思远的眼睛上,他轻声的说道:“哥哥现在要全程听命于我,哥哥现在要勾引我,勾引弟弟的大鸡巴。”

    “只有收集到我的精液你的病才能治好。”宁泽言用手轻轻摩挲着他的下巴,按压那水润的嘴唇,暗哑道:“你现在要让弟弟干你的骚穴,你要被亲弟弟肏了,要让我肏坏你下面的骚逼。”

    “要让弟弟肏我。”宁思远一字一句乖乖重复道,在朦胧的黑纱下看着面前的弟弟轻舔起自己的嘴唇。

    他主动脱下身上的衬衫,胸口上还有之前玩过未消退的痕迹,鼓鼓涨涨的奶子向宁泽言的方向挺身,男人看着自己哥哥这么淫荡,搂着他的腰垂下头重重舔着那嫩乳,宁思远满脸潮红又羞耻的感受着宁泽言的舌头在奶子上舔来舔去,那乳肉上都是口水留下的痕迹。

    宁泽言紧紧箍住他的腰身,下面的小屁眼早就流了很多水,宁泽言吮吸着那娇嫩的乳头,时不时用牙齿磨蹭拉扯,宁思远又疼又怕,眼泪止不住的掉,眼上黑纱都晕湿了一大块,眼尾泛红格外脆弱,嘴里刚溢出娇媚的浪叫,就被宁泽言堵住了嘴,他急切闻着怀里人的唇瓣啃咬,交缠的舌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男人的手掌顺着那松松垮垮的裤子慢慢伸进去抚摸起那滑腻十足的大腿,捞起宁思远的大腿盘在自己的腰间,身下迫不及待挺立起的粗长肉棒狠狠顶弄后面湿淋淋的后穴处,宁思远泪眼迷蒙,仰着头被男人湿热的舌头舔弄起下巴、喉结,一路向下。

    宁泽言吧手指猛的插进那紧窄湿滑的后穴里,三根手指一起并拢快速的在肠道里抽插,淫靡的没肉都被肏翻出来,宁泽言又强硬的掰开了屁股露出褶皱下那贪吃的小嘴,小屁眼被手指奸肏到喷溅出细碎的骚水。

    “啊啊啊啊!泽言……呜呜呜~啊啊啊啊……不行了……”

    宁思远嘴里不受控制的浪叫着,身体也开始配合宁泽言抽插的幅度上下迎合,嘴里一直哼哼唧唧的个不停。

    宁泽言一边继续用手指肏奸着骚穴,一边用自己流出淫液的龟头重重顶弄他的腿根,看着他淫荡的表情,凑过去亲吻宁思远微张的嘴唇,勾着那柔软的舌头搅弄水渍,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把身上的衣服都脱掉了,汗津津搂抱着。

    他用力掰开宁思远肥软饱满的臀瓣,时不时用掌心抽打,怕啪啪作响,白嫩的臀肉在半空中胡乱颤动,格外色情。

    宁泽言舔了舔嘴唇:“骚哥哥,这就喂你吃你最爱的肉棒,肏死你。”

    “呜呜呜……泽……泽言,轻……呜呜……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