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皇上力挽狂澜,便又兴起。直到数年前皇上几乎明言这样的装扮过于"女流",民间才渐渐不再有人插花。

    不过膏粱纨绔们向来都是喜欢标榜自己的与众不同的,于是乎。这两年,长沙纨绔们又喜欢往自己脑袋上面插大花。

    其余城池的纨绔们就也不用说,他们向来都是以长沙城内的这些纨绔衙内们为标榜的。

    周遭围观的百姓们对此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有人轻轻叹息。

    这红裙姑娘要想摆脱这衙内的纠缠,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徐福兴察觉到后面公子哥跟上面。脸上露出些微不耐之色,但也对此没有什么办法。

    那公子哥又没有做什么,他总不能直接将人给轰走。

    走着走着,便到城内河边了。

    红裙姑娘带着徐福兴直接到观潮客栈,指着观潮客栈的招牌,脸上有些兴奋道:"爷爷,就是这里了。"

    她眼中有着浓浓的期盼。两年前她就是在这里遇到赵洞庭的。其后她虽然再也没有来过观潮客栈,但却始终把赵洞庭给记在心里。

    不为别的。也不是为赵洞庭大方出手的那一百两。

    而是赵洞庭当初眼中的那种怜惜之色,始终让她难以忘怀。

    别人都已她弹曲为乐。却有几人是怜悯过她爷孙两的?

    大概当初也正是因为心中那种触动,让她不顾爷爷的阻拦。将那一百两银子留在观潮客栈柜台上,给那位大哥哥买单。

    她就是觉得不应该要那位大哥哥的东西。

    现在。她其实也不知道即便是再遇到那位大哥哥,又能怎么样?

    应该不过就是说上几句话而已吧?

    但她就是想再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