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把何少尹请来,是觉得和何少尹之间的牵连已经足够深。再者,也是手里拿捏的把柄已经足够让他笃定何少尹不会敢"背叛"他。

    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何少尹从他们这里拿好处,也就坐死在他们的船上,别想再轻易下去。

    "玩笑,玩笑而已。"

    何少尹拱拱手,对周围人道。然后又对殷寒九说:"本官的意思,只是想让殷会长以后多多请本官来这样的妙处才是。"

    "自然。"

    殷寒九连道:"少尹大人尽可把这里的当作自己的家便是。若是瞧中这些庸脂俗粉了……呵呵……"

    "啧啧。"

    何少尹砸吧嘴道:"殷会长语出惊人啊,如此美人都是庸脂俗粉,那本官可是没见过什么美人咯……"

    说这话时,他眼神有意无意瞥向正中间那领舞的舞女。

    殷寒九如今早已不是老实巴交的农民,练成了七窍玲珑心和火眼金睛。对中间那舞女道:"少尹大人如此夸你,还不快快给少尹大人敬酒?"

    舞曲罢了。

    中间舞女不算是久经风月的人,但在这地宫久了,也懂眼色。端着酒杯媚笑嫣然的上去,敬酒时,如丝绸般的很是顺滑的顺势钻进了何少尹的怀中。

    其余人看着这幕,只是笑着。

    也不知,若是嘉定府的人们知道善济会的这些人拿着他们的善款在如此挥霍,会生出如何的滔天怒火。

    到深夜时,何少尹才摇摇晃晃从殷寒九府邸后面离开。刚出门便坐进轿子里。

    轿子如阴魂鬼轿般在悄无人烟的街道上穿梭而过,往何少尹自己的府邸。

    何少尹在轿子里还是回味无穷的模样。

    他只觉得自己是白当这些年少尹了,竟然还不如这些善济会的家伙们会享受。

    "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