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初霁不费吹飞之力就把阮灯抱在怀里,他颠了颠怀中娇小的身体,自言自语道:“怎么又瘦了?我得把你养胖点才行。”

    阮灯绝望地看着他,他便弯起眼眸笑了起来,温柔似水的表情一如从前,却多了不加掩饰的露骨情欲。

    阮灯回想起他从前做过的种种勾引情事,对这个笑容感到分外陌生。

    时至今日他才幡然醒悟,原来傅初霁一开始就是带着对性欲的渴求来勾引他的,只是他带着自欺欺人的迟钝,迟迟不敢解开真相的面纱,最后聪明反被聪明误,跌入傅初霁布置好的陷阱当中。

    主卧已经没有任何关于父亲的物品,阮灯被放到柔软的大床上,傅初霁转身去锁房间门,他粗喘着呼吸撑起身体来,催情的药物像无数只蚂蚁啃噬他的神经,泛滥的淫水把他的内裤洇湿,惹得他浑身像是溺进一片滚烫湿滑的液体中。

    看着几步之遥外的阳台栏杆,阮灯宁可摔死在楼下,让粗糙的树干戳透自己的心脏,也不肯面临痛苦的现实,更何况他还有难以启齿的秘密。

    阮灯费力地往床边爬了几步,脚腕突然被一只大掌钳住,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强行将他拖拽回原来的位置!

    傅初霁攥着阮灯的脚腕,咬牙切齿道:“想死?我每天都会因为得不到你而过得生不如死,你想过我的感受吗?”

    “骚狐狸!我是不可能上你的……骚狐狸……”阮灯被欲望折磨得快要丧志理智,只要傅初霁一靠近他,他就会极度渴望那双温暖的大手能用力抚摸自己的身体,去揉弄被淫汁泡烂了的阴蒂。

    “上我?灯灯的鸡巴那么小,能把我肏爽吗?”傅初霁笑着去捉他胡乱蹬踹的洁白脚丫,他轻易地掰开阮灯的大腿,跪在他的双腿之间。

    经历过与陌生人隐秘的欢爱过后,阮灯仍是一张干净的白纸,喜怒哀乐全挂在脸上,听了傅初霁的话后,他刚才还义愤填膺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惶恐起来,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才是摆在餐桌上供人享用的可口蛋糕。

    阮灯惊讶又无措地睁大杏眼,目光从傅初霁敞开着的领口看进去,顺着紧实的腹肌看到了那根粗长狰狞的阴茎,宛如鸡蛋大小的龟头泛着光滑的色泽,紫红色的柱身上盘虬着粗细不一的肉筋,早已勃起的阴茎像一根铁棍垂在傅初霁的胯下。

    这根孽具的体积着实骇人,阮灯只瞧了一眼,就羞得红透了耳根,把脸扭到一旁不敢再乱看了,口中嘟囔道:“骚狐狸……臭流氓……”

    傅初霁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灯灯才是骚狐狸。”

    他色急地去脱阮灯的衣服,阮灯无力地挣扎了几下,便被他扒得干干净净,雪白的身体泛着一层情动的潮红,胸口两团饱满的乳肉随着他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曲线优美的玉体构成一幅淫荡的春宫图。

    “我的老婆怎么这么漂亮呀?”傅初霁笑意吟吟地用大掌托住乳肉来回揉捏,这对嫩乳随着阮灯身体的发育变得更加饱满,两点浑圆乳晕比以前稍微大了些,挺立的乳尖也长成樱桃般大小,吸引着他来品尝。

    傅初霁把脸颊埋进阮灯柔软的胸口处,迷恋地嗅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气,他张口含住乳头,裹在唇齿间啧啧吮吸起来,享受着乳头在自己口中慢慢变硬的过程。

    “嗯啊……舌头……”阮灯动情地呻吟了几声,忍不住把乳尖往傅初霁口中送,那双大掌如愿以偿地在他身上游走,所到之处留下难以纾解的欲火。

    就在傅初霁的双手向下伸时,遭遇过强奸的现实为阮灯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将蔓延至全身的欲火浇灭了一大半,他下意识地并起大腿根部,将傅初霁的双手夹在丰腴的大腿软肉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