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初霁用手指固定住阮灯的下巴,紧盯着他的眼睛问道:“石松川肏过你吗?”

    “没、没有……呜呜呜……没……”

    傅初霁得到满意的答案,终于把手从阮灯的脖子上挪开了,阮灯侧过头猛烈地咳嗽起来,他冷笑道:“整天在我面前装得清纯,背地里早就是个被野男人肏烂了的荡妇。”

    阮灯的泪水失控地滴落在床单上,他摸着被傅初霁掐红了的脖子,绝望道:“那你不要碰我了,免得脏了你的手。”

    傅初霁再次把手伸了过来,阮灯害怕地窒住呼吸,但他这次动作轻柔地揉着他的脖子,柔声道:“没关系,我不嫌你脏,就算你是个荡妇我也爱你。”

    阮灯的心跳猛地失了一拍,竟然在恐惧过后产生诡异的满足感,胸腔内像是涌现出一颗充满幸福气息的泡沫,托举着他的身体坐进轻飘飘的云端中。

    他想要压下心头的情动,目光却不自觉地追随到傅初霁的脸上,想要探寻答案,可傅初霁真挚又温柔的表情仿佛是在许下山盟海誓,阮灯只看了一眼,就沉溺在他精心塑造的爱海当中了。

    傅初霁动作悠闲地从床头柜里拿出两样玩具,拿着其中一个圆球向阮灯逼近,低沉的嗓音缓缓道:“但是知错能改才是好小狗,所以小狗知道错了吗?”

    阮灯下意识地剧烈摇头,傅初霁一手掐住他的下颌,强行将硅胶口球塞进他的口中,把皮带固定在他的脑后。

    “唔!唔唔……”阮灯的舌头费力地顶在口球上,涎水很快顺着口球中间的缝隙流淌出来。

    傅初霁一手抓住他的手腕,一手拿着另一个玩具靠近女穴,阮灯几乎是在一瞬间从爱海跌入无尽的黑暗中,他在恐惧的汪洋中分不清方向,错就错在不该回家,不该贪图那点零花钱,不该留恋傅初霁虚假的温柔表象。

    “那就惩罚到你知错为止。”傅初霁刚一说完,他将手中的粉色玩具靠近女穴,一张与阴蒂完美契合的硅胶小口将它紧紧包裹住,连同阴蒂根部也照顾得周到,下一秒小口突然疯狂地震动起来,像是有生命力一般裹吸着阴蒂变换形状。

    “嗯!!嗯啊!哈……”阮灯瞬间爽得头皮发麻,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疯了一样攀上他的四肢百骸,他哭着尖叫起来,却因为口球的原因只能发出脆弱的呜咽,傅初霁甚至把kisstoy更加用力地按在阴蒂上,使阴蒂周围的肌肤跟着一起快活起来。

    阮灯的身体被放置在高潮边缘太长时间,一时无法适应如此激烈的快感,他颤抖着双腿去夹令他痛苦的玩具,傅初霁却突然停止玩具的震动,将那张令阮灯疯狂的小口远离阴蒂。

    傅初霁盯着阮灯失神的双眼,低声问道:“知道错了吗?”

    阮灯沉浸在快感,浑身不受控制地发出细颤,他下意识地摇头,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下一秒灵活的玩具又吸了上来,这次带着令他舒适的温热吮吸着阴蒂,同样高频率的震动很快就将他带入高潮边缘,他情难自制地挺起腰部,咬着口球喘息起来:“啊……唔嗯……啊啊……”

    可就在他到达高潮的前一秒,傅初霁再次把玩具拿开了,他的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充满欲望的眼神渴求地看向给予他快乐的男人,

    傅初霁在他身上印下轻柔的吻,直到他熬过这一阵快感,玩具就会重新吸上阴蒂,待到他即将进入高潮状态时,玩具就会毫不留情地移开。

    阮灯本就是个意志力不够坚定的人,被这玩具折磨得几乎精神崩溃,这样来回做了三次,他就已经受不了了,再加上膀胱里的尿液不断积累,涨得他小腹发麻,浑身在催情药物的作用下快要失去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