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灯把掌心贴到滚烫的脸颊上,试图降降温,但偷偷夹了几下腿的行为还是出卖了他的灵魂,他把洗澡水放得格外凉,冲走脑中一大半欲火。

    轿车载着三人到达福悦轩,趁阮栩谦去上厕所的功夫,服务员站在一旁等候点单。

    阮灯低头研究着菜单,傅初霁坐在他对面玩手机,桌上的一切看起来十分平静,阮灯却突然炸了毛似的浑身一激灵,惹得服务员上前关心道:“少爷怎么了?”

    阮灯紧张的眼神四处乱瞟,耳根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声音别扭道:“没!没什么!”

    在被桌布挡着的桌下,傅初霁正用脚趾轻轻蹭着他的小腿,像猫儿主动求欢时撩拨,又像羽毛搔动心弦的示好,毫无征兆地让阮灯产生羞耻的生理反应。

    他用眼神拼命示意傅初霁不要乱来,一双纤细的小腿在桌下四处躲着傅初霁的脚,反而被男人更加变本加厉地蹭到了大腿的部位。

    “灯灯可真是狠心呢,老爷轻而易举订到福悦轩的位置,你说来就来,我好不容易才托人订的位置,你说不来,就不来。”傅初霁把落到脸颊边上的长发别到耳后,媚眼如丝地欣赏着阮灯的慌乱。

    明明是早晨已经约定好的事情,他现在出尔反尔,装出一副没答应过的样子,利用这档子借口正大光明地欺负阮灯。

    阮灯在生理反应的泛滥下拼命忍耐着身体的颤抖,一双丰腴饱满的大腿颤颤巍巍地夹住傅初霁作乱的脚,小声回道:“我……对不起嘛……你……我都答应下次再陪你来了……呜……”

    “下次是下次,谁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来?您说对吧。”傅初霁对旁边的服务员莞尔一笑,浑身散发出慵懒的媚态。

    他不再把这里当做是一间雅座,而是聊斋书中描写的一座乡间破庙,有个吸食魂魄的妖精正勾引着路过的傻书生。

    “啊?傅先生说的是,哈哈……”服务员尬笑几声,莫名察觉出氛围不太对劲。

    短短一分钟的捉弄让阮灯紧张得汗如雨下,雅座的门适时被阮栩谦推开。阮灯本以为傅初霁不会再折磨他了,没想到傅初霁仗着桌子被桌布挡着,直接把脚趾贴在他的女穴处踩了几下。

    在男人掌控恰好的力度下,湿润的阴唇乖顺地被碾压分开,阴蒂毫无准备地在内裤布料上蹭吻,瞬间窜入骨髓的快感让阮灯浑身颤抖起来,直接爽得掉了两颗晶莹的泪水。

    傅初霁或许不清楚他的身体构造,但他却沉沦在性欲当中无法自拔,只有把脸埋进掌心里,才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情绪。

    贴在女穴处勾引的脚趾迟迟不肯离去,动作越发放肆大胆起来,踩着阴蒂的位置来回移动位置。

    就在阮灯快要高潮的前夕,傅初霁却突然把脚收了回去,好以整暇地侧过身子与对面的阮栩谦聊起天来,仿佛桌下的一切只是他拿捏阮灯的工具,他高兴了就挑逗几下,过了兴致就不会再碰他。

    阮灯好不容易止住眼泪,抬起绵软的脚狠狠踩上傅初霁的脚背,那人倒是乐得自在,像个没事人似的继续装得纯良。

    “老爷,我们刚才点了您爱吃的菜,您看看还有要加的吗?”傅初霁笑着把菜单递给阮栩谦,另一只手在桌下轻而易举地抓住阮灯踢过来的脚腕,掌心蹭着肌肤一路向上,包裹住柔软的小腿肚,指尖动作暧昧地揉捏着他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