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毅微微一笑,看着年轻文士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意味深长之色。

    “先生此等大才,却只屈居一小小的县令?

    看来,刘备虽仁义之名远播,但却无识人之明啊!”

    “哈哈...”潘浚仰天大笑后,略显嘲弄地回击道:“将军此言,可是要离间浚与我主刘皇叔?

    将军真真是小视潘浚啦!

    此等浅薄小技,连三岁小儿都不能欺,又怎能诱我?

    我主刘皇叔仁厚广德,礼贤下士。

    如我这般避祸于江东的无名小辈,都能简拔任用为一县之令。

    又怎能说是无识人之明?”

    说到这里,他突然感觉不对。

    这么说话,岂不是自吹自擂地说,自己是大才之人。

    紧接着,他便面色涨红,羞恼地怒瞪着张毅,“将军,何故戏耍于浚?”

    “非是戏耍,非是戏耍!”张毅笑道:“某心中就是这么想的。

    曲阿城内,兵卒不过千余。

    丁壮,也只有两千。

    先生却能以之同我周旋这么久...

    这不是大才,又是什么?”

    见潘浚还要再说些什么,张毅摆了摆手打断了他,“好吧。我们不说这些了。

    先生此来,可是要请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