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糊弄住刘皇叔也是正常的!”阎象理所应当地说道。

    李横不满地看了他一眼。

    看来,这小子中刘备的毒不浅啊!

    我都叫‘大耳贼’了,你居然还在叫‘刘皇叔’?

    ......

    对於李横的不满,阎象毫无所觉,依旧自顾自地说道:“我军过江之後,尽管把秋浦河以西的百姓,都迁到了长江边上。

    但之後的一些举动,却并不像要迁移两县之民的样子。

    b如!

    派出兵卒占据陵yAn县。

    西进秋浦河後,不迁两县之民,反而直接来打临城。

    刘皇叔见了这些,难免不在心里嘀咕?

    更重要的是,打下临城之後,我们在此足足整顿了两天。

    但是,却没有一点,要迁移此地民众的举动。

    象估算,刘皇叔此时已经预感到了不对。

    不过,他应该还抱着万一之念。

    所以,他才於昨日,派遣简宪和来试探主公。”

    说到这里,他停下来,略微沉Y了片刻,才又接着道:“其实,昨日那一万石粮食,不管主公收,或者不收,都是问题。

    收的话,在接受粮食的时候,我军便有可能,遭遇刘皇叔的突袭。

    不收的话,又会坐实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