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鲫姥姥把胡琴轻轻搂在了怀里:“我不是不知道迫害红星的初衷,也一直在置气,为何我会把亲手建立起来的国家,对王女拱手相让,让她来统治,还把贬降成为一个忙里忙外的启门人。”

    “我就是知道,才不要红星进入三足城的,只要她死在雨噬林,一切就结束了不是吗?”

    胡琴歇斯底里,忽然咬牙切齿的瞪着满胜胜。。

    “不并不知道!傻孩子啊……”

    鲫姥姥赶紧抚慰她的头,把她又往怀里抱了抱,语重心长的说:“哪里知道这个中缘由,就像不知道为何红星白星会如我预言中降临一般。不是我预言得好,而是,他们是乘着宿命之风而来的。

    说到宿命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的宿命与他们无关,但强行要跟他们的宿命扯上关系,这是逆天而行,不可以的胡琴。”

    鲫姥姥明确的摇了摇头:“我也知道,在为我忿忿不平,觉得王女那个小丫头凭什么能骑在我头上。让我来告诉吧,不是我怕她,打不过她。鲫姥姥我打不过拗不过的人多了,但我不会因此而退缩或让步。”

    “那是为什么?”胡琴问。

    “因为,这个世界已经乱了。宿命之风再次一刮,什么都乱了,我和王女必须扭正它,让它恢复到之前的平静。所以我得和王女合作,让那些扭曲它的人从哪来就回到哪去,包括,胡琴。

    对我的子孙后代们犯下的错,我可以不追究,甚至想帮助逃过这个劫难。我试过了,带到三足城。可是现在,一切都要回归原点,该受的惩罚,该走的命运,就得继续走。”

    鲫姥姥字字铿锵起来:“胡琴,看啊。”

    她放开了胡琴,并让她抬头看:“这些,就是终结这扭曲的世界的星星们,它们越来越密集了,说明那个时刻即将到来。再看看这观星池的水。”

    鲫姥姥指着池子说:“是知道的,以前的我只要手轻轻一挥,便能翻起惊涛骇浪。可如今的我,只能藏在这女星宫里,披着一件圣水做的外衣,企图让它能拯救一切。不可能啦,痴人说梦而已。

    所以胡琴,不要再执迷不悟了,早点了结这宿命吧。我们需要白星,需要红星。是一条引线,能帮姥姥我,好好引导红星吗?”

    鲫姥姥的语气十分诚恳,她的确想好好开导胡琴,可惜胡琴半知半解,无法完参破鲫姥姥话中的玄机。

    因此,鲫姥姥干脆又道出了另一层玄机:

    “我还有一个活了很久很久的朋友,多久呢?我不太记得清了,大概有两千年以上了吧。它是一颗金灿灿的银杏树,它本来可以活得更久的,三千年、四千年,甚至一万年……但是它放弃了。

    我这个朋友啊,从出生开始便悠闲的伫立在一座山头上。那时,山的周围很荒凉,在它身旁出没的,是些虎豹豺狼,它感到很孤独。

    后来,它渐渐长大了,那座山的山脚下也有了一个小小村子。村子越来越繁荣,让它跟前也变得门庭若市起来。因为人们会赶着牛羊从她身边经过,有时把它当做一种寄托,也有人跟它分享喜怒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