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把它们放出去不久后,我们家打扫院子的工人每天都会拿仓鼠的尸体给我看,说仓鼠大批大批的死去了。

    然后就一只都不剩了。”

    魈居朝黑法靠近了一点,他每向前走一步,满胜胜等眼睛就越向下耷拉一下。

    魈居道:

    “沙漠天气不适合仓鼠生存,把它们放在院子里,就是把它们丢进地狱。”

    魈居这话怎么听都有些生硬,黑法以为魈居在责怪她,于是又露出了委屈自责的表情。

    说实话,一个大美女再加上柔弱的表情,一般都能笼络男人的心。

    魈居亦不例外,一见黑法自责,马上“调皮”的掀了掀黑法的头巾道:

    “冬天穿这个挺暖和吧。”

    黑法眼放光芒的笑了起来:

    “以前说过这个话呢,我说我们那也不冷,所以不知道。但说的故乡四季分明,冬天很冷,夏天很热。”

    往事一点点呈现在眼前,魈居和黑法也渐渐没有隔阂的说笑了起来。

    玉鲽有些站不住了,因为他的脚一直踩在雪地里,早就冻僵了。

    “好冷啊,要不我就先进屋了?”

    话刚出口,屋子里又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不行不行,还没有弄完呢,弄完们一块进来。”

    原来屋子里还有人,不过这声音满胜胜很熟悉。她知道是田荧在房间里说话,于是见怪不怪对玉鲽说:

    “松狮的皮毛超暖和哦,玉鲽坐下来暖和一下吧。”

    玉鲽便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了松狮的另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