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鴙岩之后,瓮曾流落多地并落入他人之手,后来经过争抢,老宗主的夫人搭梦才将它抢到了手里。就是那时,老宗主才命令我长期驻守在瓮里的。

    这其实也是老夫人的命令,因为瓮是她妹妹阿殇要守护的东西,似乎还刻画着她族的秘密。

    只可惜,老夫人与老宗主在分离之后,瓮又开始了颠沛流离的生活,我若不是因为三年前力量突然被少主扯走,还有时间乱了序,让我遇见了庄园庆他们的话,我对瓮外的事还真一无所知呢。

    鬼娃娃说得不错,鲫灵川很可能就是阿殇,但我感觉她比阿殇更复杂。鲫灵川和金眼有些像,除了阿殇,我觉得她还有其他的人格。”

    “是说,鲫灵川不是独立的某个个体,很可能跟金眼一样,是将其他人的思想或身体融在了一起而形成的?”魈居低头问金乌。

    金乌再扇扇翅膀答:

    “我觉得很有可能,所以鲫灵川说起话来总是有一句没一句的,看起来暗藏玄机。而实际上,很可能是她的思维不统一的结果。

    所以,我认为她让鬼娃娃唱一首能打动她的歌,真实目的,很可能就是为了唤醒她最想要的那个形态,从而用那个形态的思维来告诉我们一些事,或是做一些事。

    她让鬼娃娃自己去寻找真相,字里行间还给了鬼娃娃不少的暗示,直接将鬼娃娃引上了灯塔,再由灯塔去火山见到了鴙岩,最终猜出了她的部分身份。

    所以……”

    魈居接话:

    “所以认为,鲫灵川最想恢复的身份是阿殇,或者说鲫灵川大部分的思维和身体是属于阿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