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他要真有这心思,县庆给办妥了,还真无以为报了。到时候,就身不由己啦。

    如果不从,他想办法给穿个小鞋,我看也够受的。”

    事情有这么复杂吗,满胜胜可没想到那个层面去。满胜胜觉得自己是逃过一劫又来一坑,无奈啊。

    想着想着,满胜胜缩在一旁扭起了眉毛。

    单纯的廖天夏很替满胜胜担心,她没多想的发言:

    “那这样的话,县庆就不要在林场开了嘛,反正还有时间,赶紧大个电话推掉啊。”

    梁海地为她分析利害到:

    “夏同学想得太简单了,首先揽下县庆就是揽下了一份责任,如果抛开私人因素,政府行为岂能容许胡乱改变。

    其次,县庆一定得召开,而且必须在林场,否则怎么能引蛇出洞。

    至于满姐姐的安危嘛,有我守着她,就放一百个心吧。”

    廖天夏傻傻一笑:“那要保护好她哦。”

    田煌就像一台难以预测方向的无人机,明明像在朝一个方向走,可不时又会撞一撞别的地方。

    本来他该帮梁海地敲敲边鼓的,叫满胜胜大表嫂也表明了他的心思,可现在他却“胳膊肘往外”说:

    “啧啧,明明一真最能保护大表嫂好吧,他们都住在一块呢。”

    满胜胜立刻抬起头目露凶光:

    “闭嘴,别再跑题了,姐谁的保护都不需要。如果钟立洲真的能给我林场带来经济效益,让我把欠的钱都还上,我就牺牲色相!”

    满胜胜这话当然是开玩笑的,所以梁海地就当笑话随便一听,随便笑笑就止住了这个话题。

    不过他瞪了田煌一眼,梁海地越生气,田煌就越嘚瑟。

    梁海地心想田煌这厮今晚有些奇怪啊,说话不是阴一句阳一句,就是有意针对自己。难不成,自己不小心得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