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脱。下去,让小又上来帮我检查。”

    “小又不在。”

    显然他不会尊重她的意愿,他强行捏住她的手臂,企图让她离开墙壁靠近自己以便检查,但她拒不配合,越使劲越往里靠。

    “干嘛骗我,刚才我明明听见她就在下面。两年可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个色狼别想趁机碰我。”

    她半开玩笑的说着,但很大部分是在生气,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魈居两眼一瞪显得相当无语,他显然不是色狼,也不准备陪她耍性子,他知道那鸟很不妙,急着确认她到底伤的怎么样。

    他牟足力气,她根本没有还手之力,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当玩具一样拎了过去。为了牵制住她,他没多想顺势把她揽过来摁在怀里,从后面撩开了她的睡衣。

    她半张脸被埋在他的胸膛,嘴唇贴在紧实富有弹性的胸肌上,并触摸到光溜溜没穿上衣,在月光下熠熠生辉高高隆起的后背,脸唰一下变得滚烫。

    她连呼吸都不能自持,凌乱不已,再这样下去,肯定会被他听见。她连忙又推开他:

    “这个色狼放开我啦!”

    她又开始大闹起来,魈居如她所愿放开她,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她背上的抓痕只有一条浸血比较严重,其它都是细碎的小伤口并不碍事。她赶紧别开脸钻进了被窝,以免被他发现自己的不自在,否则太丢脸了。

    自始至终,魈居都在担心她的伤根本没注意到她已经绯红的脸。他叮叮咚咚跑下楼,不一会又跑了上来,手里还捏着一个东西。

    满胜胜继续躲在被窝里面,他不明白她一直在闹什么别扭,但清楚哪些伤口再不处理就会变得麻烦。

    “这就是为什么不让住在林场的原因,夜里经常会有迷路的大鸟飞进来捣乱。刚才伤的那只鸟有剧毒,的伤再不处理会死的。”

    什么鸟这么毒,抓几下就会死?她半信半疑。魈居的声音隔着被窝朦朦胧胧,但不像开玩笑,而且他根本就不会开玩笑。

    她犹豫了一会,慢慢揭开被子,见魈居满脸不耐烦的一直举着一瓶透明的液体等她冒出头。她坐起来转过身,最后一次挣扎道:

    “……大色狼,借一下的宝贝未婚妻会怎样,让她来帮我擦啦。”

    “我说过了她不在!”他的声音也有些不耐烦了。

    他拧开盖子朝她背上的伤口胡乱喷洒着瓶子里的液体,并用手指仔细涂满每一道抓痕。她心里很不是滋味,被他触碰过的每一寸肌肤,都跟着了火似的滚烫,甚至超过了辣乎乎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