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懒得管她了,陈榭心里有一笔账,上次赵彤两次前前后后给他五百块,这笔钱就一个孟清岳就够了,孟清荷算是拖油瓶的那种。陈榭有预感,要是他再管这麻烦精的事,他五百块钱打水漂不说,他最后连点油水都没有捞到。

    孟清荷看着陈榭闭上眼睛,她想说些什么,但她前一刻刚刚放下话,她的骄傲让她没办法开口,而她又不敢出门,只能将就地缩在角落里,抱着腿看着煤油灯发呆,手里握着先前陈榭放在桌子上那块玉佩,似乎这样就会有所安慰一样。

    陈榭没有再说要吹煤油灯,那管灯芯就一直亮到了早上。

    第一声鸡鸣的时候,陈榭就睁开了眼睛,他转头看向房间里某个角落,麻烦精整个人团着他的被子睡得舒服,一点也没有因为靠着墙壁睡而显得狼狈。

    昨晚后半夜他还醒了一次,房间里有个人就是睡不安稳,昨晚他看见麻烦精缩在墙角冷得牙齿打颤,思来想去还是把仅有的一条被子扔她头上。

    把被子扔过去,人没醒,他也觉得省心,一觉睡到天亮。

    陈榭穿好衣服出门,过了一会儿又进来,带着一脸水汽,看着孟清荷娇甜的睡颜,抬手毫不怜惜地抽走她身上的被子,弄醒了她。

    孟清荷正做着梦呢,她梦见皇兄又来逼她喝她已经尝不出味道的药,她不愿喝,皇兄正苦恼时,阿蛮就出现在她的寝宫,还带着甜酥酥的糖糕。

    然后她刚要吃阿蛮递过来的糖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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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阿蛮手上装着糖糕的碟子就被突然出现一个人给掀翻了。

    她瞧见了那个人的脸,是那个臭十三!

    他出现的时候,阿蛮就不见了。

    她指着他的脸臭骂他,她讨厌他,她让侍卫统领把他抓了,然后让太监们把他吊在树上打。

    她太讨厌他了,所以她要让他向他屈服,她喜欢这种征服的快感。

    她把他打伤了,给他用最好的伤药,痊愈后又开始打,循环往复。

    她觉得这是她平淡如水的日子里最最快活的事。

    可是她的病越来越重,她渐渐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大夫告诉她的皇父皇母,她开始心竭了,没有多少日子了。

    大夫给她问诊的那天,他就逃了,她知道消息后,气得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