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叫来剧院的维修师过来看,发生意外的原因是顶上的射灯螺丝松了,出现这种情况,玉洛水不大高兴的让他们全部检查一遍。

    一盏灯从空中掉下来,把人砸死都有可能,不死也是半残或是变成植物人,这次还好顾黛没事,得知情况的柏白行也过来看看情况。顾黛跟他说自己没受伤,玉洛水就把柏白行叫到一边去说练功厅维修的事。

    刚才在一起的小演员们都过来安慰顾黛,说要找她请教的窦清婉却不见了。

    直到玉洛水过来,小演员们便散了,“怎么样,真不用去医院照照头?”

    顾黛委屈的看着她,“说了没事嘛,你真的以为我被砸傻了啊。”

    玉洛水拨开她的发丝,按了下她头皮的位置,顾黛“嘶”的一声,玉洛水松开手,没有一点心理负担的开口,“哟,还是砸了一点,有点肿了。”

    射灯是擦着顾黛头皮掉下来的,会疼很正常。

    顾黛:“那我去了是不是又能回家休养了啊。”

    玉洛水:“想得倒美。”

    玉洛水:“刚才到底怎么回事,别看我,我说窦清婉,你看她的眼神不对。你什么表情,我还能不知道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顾黛没想到玉洛水对她的反应察觉的那么灵敏,她早知道会瞒不住,但还是觉得先不告诉玉洛水的好,说了她也不会相信这些离奇的事,只有亲身经历的才懂。

    “我就不懂,她怎么就老缠着我请教啊。”顾黛嘟囔。

    她瘪嘴脸颊就会鼓起来,玉洛水用手指把她鼓起来的脸颊戳瘪,故意逗她道:“怎么不缠着你,剧院里你人气最旺,谁不喜欢找你玩。”

    顾黛听的是高兴又纠结,“不,不是那样。”

    喜欢和别有用心是不一样的,仔细一想,她好像从一开始见到窦清婉,就觉得她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只是当时没有往心里去。

    她不肯说,玉洛水只当她又在闹小孩脾气,娇娇的需要人哄,“好了,没事的话继续练,晚上只给你安排一场戏,唱完带你去吃宵夜。”

    顾黛刚要答应,想起家里的季闻许,摇了摇头,“算了,你还是和行哥早点回家吧,我也回去休息。”

    不对劲,换作平时顾黛说什么都会精神亢奋的等到晚上那顿宵夜。

    她对薅玉洛水的羊毛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