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封望向了正在座椅上看报的微微发福中年,“秦捕头,问些事情。”

    “什么事?”他下意识抬头,看到是张封,倒是多了一些稀奇,“嚯,张副会长回来了啊?”

    “才回来。”张封笑着点头,想坐在他对面。

    秦捕头倒是知道张封要干什么一样,指了指后面过道内的一间空屋子,“里面谈?”

    跟着捕头进来屋内。

    屋里就一张桌子,三张板凳。

    张封坐在一张上面,望向坐在靠里的捕头。

    秦捕头点上一根香烟,惬意的吸一口气,“在屋里,没人,咱们说明白点,你也留面子,不然像是我赶人一样。”

    他说着,往椅子上一靠,指了指掩着的房门,“张副会长,你要是来找我叙旧的话,今天我就撇出几杯茶的时间,咱们聊聊。可要是问案情咱刚进来的门,你知道在哪。慢走,不送。”

    “实不相瞒。”张封也是往椅子上一靠,“咱们直白人说痛快话,我还真是来问案情的。”

    “你看你”秦捕头揉了揉额头,“念在咱们一块吃过饭,我再给你说一遍,亲自说一遍。

    张副会长年在外,有所不知啊。将军与城主已经下达命令,事关案情一事,不管大案小案,未破之前,不得有任何外漏。”

    “我知道。”张封摸向口袋,拿出十枚大洋,递给了秦捕头,“老会长的事,是自家的事,着急心切,想知道一些,帮捕头分担一些。

    这不过分吧?

    还是秦捕头以为我会向恶人通风报信?”

    “这可说不准”秦捕头望着银白的大洋,没接,“张副会长!我看在老会长的份上,我不多说什么。你要是没有什么事情,还是先回去吧。这钱你也拿好,千万别掉在我这里一子儿。要是掉一子,我说你一回事。到时候你别怪我不客气。”

    “捕头是一句话都不说?”张封坐着没动,“老会长生前可是和捕头关系要好。捕头也知道老会长对我有知遇之恩,难道就不能通融通融?”

    ‘有关系也是我和老会长有关系,和你没关系啊’秦捕头撮着嘴里的香烟,‘啧’的一声,但话语开口,就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张副—会长,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商会的事就够忙了,剩下的事,是巡捕房的事!张副会长就别掺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