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的脸,就好像是牙疼的人。”他拍拍身边的沙发垫,示意阿叶坐到身边,在他耳边小声说。

    叶藏没有吭气。

    ‘他多少变得有点任性了。’

    ‘就不知道这任性是对着我——阿叶大抵知道我希望他骄傲点,这是他表达骄傲的方式吗?假设如此,不也是种另类的讨好?’

    “是工作太辛苦了?”太宰问。

    “不算太辛苦。”阿叶小声说,“只是……偶尔会觉得疲惫。”

    他是那种会因疲惫而痛苦不堪的人,眼下的工作又是不可逃避的、必须去做的,出于以上原因不断强迫自己,当然会阴郁。

    太宰近乎于温柔地开解道:“森先生给我安排大量工作时,我的心情也不大明朗。”

    阿叶:“那您……是怎么做的?”

    太宰笑道:“我会去炸了中也君的车,将森先生的办公室搅得一团糟,吓哭爱丽丝,让敌对组织持枪的小伙伴们连牙齿都害怕得打颤。”

    从这听来,侵扰他人能给太宰带来快乐。

    阿叶不置可否。

    “对了对了。”太宰忽然冒出一连串快乐的小气音,“织田作是怎么回事。”

    “就是、”阿叶声音变得更小了,他苍白的脸颊上甚至飞上两抹绯红的轻云,“就是这么一回事啊。”

    “哎——”太宰拖长音。

    当织田作进客厅时,就看见他们俩小动物似的蜷缩在沙发上,似乎在说什么悄悄话,那模样,说实话,还怪可爱的。

    “午饭做好了。”主夫织田作先生宣布,“要辣的咖喱还是不辣的。”

    “不辣——”

    “辣——”